决,所有参与人员的家属,皆流放千里。”

    叛国罪。

    大夏隶法里最严重的罪名,而犯了此罪的最轻处罚就是参与者斩,其家眷流放千里。

    钱跟命比,没多少人会觉得钱更重要。

    至少,今天会来这里的这些人不觉得自己的命不值钱。

    你看我,我看你一阵后都升起了恼火感。

    “此地,有助力者三万余人,希望大家,都好好思考。”

    “想好的,离开就是,我等不会阻挠···想尝尝爷手里大刀滋味的,爷也不多劝。”

    来人们惊骇。

    在打听到月泉村时,自然也就听说了这里有大批劳工开地的事,可有大批劳工开地与大批官府助力不同。

    帮忙开垦的普通民众,可能会加入他们的队伍,官府助力,那是能要他们命的存在!

    如果说死已经是威慑,那很轻易地死去就是讽刺了。

    几百人对三万余,一人一拳都能让他们死得很难看!

    “哪有人请工一次请这么多的。”有人悄悄嘀咕。

    一边,他的同伴深觉有理:“我就说事儿不对,这红薯多珍贵,官府敢那么大喇喇地说出来能没个准备,我瞧,这些人并不是什么劳工。”

    “我也这么想,还记得之前劳役闹那事吧,开始时都觉得劳役们能翻天,可回头一瞧,劳役群里居然有叛徒···”

    另一人忽地提起。

    有不少人听说过当时劳役暴乱的事,这人的话一出,周围不少人,都开始升起了怀疑之心,没听过的仔细一问,顿时就觉得心寒。

    他们这个群体里要是没有官府的哨兵,他们能一来就被官差包围,能什么都不说来意就被洞察?

    “那些人不是来守红薯的。”

    “对,他们不是来守红薯的,他们就是劳工,很普通的劳工,官差这是在吓唬人。”

    突然的,人群里响起了两个不一样的声音。

    “你怎么知道?”

    下意识地,他们身边的人问。

    “那死丫···”

    先开口的青年猛的住口,目光回转,他坚持一句:“我早打听过了,种出红薯的小丫头有钱,爱炫,她每次开地动静都闹得大,上次府里缺人得不行,她都请了一万多。”

    “对,上次那样的情况她都请了很多人,这回正对上劳役结束。”青年的同伴,与之相貌相似的少年附和。

    对这个话题,他貌似很有心得:“那死丫头就怕别人不知道她有钱,有事没事都将动静闹起来,这次这些,绝对跟官府没关系,大家尽管放心。”

    两人想说的就一个意思,他们不该被吓到,该坚持来意。

    两人的想法明确,别人的心思却因他们躲闪的眼神,别扭的言语而波浪丛生。

    不知不觉,周围的人与他们两拉开了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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