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能,回头我请知府大人出面,每月月底,我都得进府衙汇报。”
逸王怎么对待她被绑架这件事的,但凡是有眼睛的都瞧出来了,丁老五去打招呼,只要脑子里没水的,都不可能袒护吴家,而有了一定地位的人,比穷苦底层人士更加忌惮强权。
丁家虽不是强权,但却有牵动强权关系!
丁雪微很清楚,事情不会受到阻碍,这么说不过让徐婆子宽心些。
“那就有劳你五叔了。”
徐婆子在睡不着,也不可能拘着丁雪微多说,又闲聊了几句让人离开了。
出了徐家奶孙的院落,丁雪微直接回了杨老那边。
丁家父子用过晚饭就早早休息了,这会她过去只是打扰。
丁雪微回到院落时杨老并不在,等了等还不见人便梳洗睡下。
第二天一早,房门打开,院子里杨老心情倍好。
目光从他脸上转到手上,再到一边方桌上。
刀是那时她拿出来的小刀,剪刀也是那时拿出来的。
这老头昨儿真去做贼了!
“叔父~”丁雪微眼色一转,颠颠儿靠近。
老者也不知怎么想的,忽一下收起了桌上剪刀。
故意的丁雪微顿时满头黑线,那颗叛逆的心跃跃欲试。
“您老只带回来这两样?”
“也可以将送去同县的追回来。”老者不怀好意。
丁雪微挺惊讶的:“您老让人将多余的东西送到同县去了?!”
这会不会太快了些!
昨儿会跟徐婆子说得在这边多休息几天,其真正意义是给他及其陈遇时间,而大张旗鼓地售卖或现世是摘除她知情不报帽子的最好办法。
她前脚才遇到老奶奶的人,后脚就被绑架了,她就是想说也没时间说不是。
一通惊吓忘事儿再正常不过,若非丁老五这段时间都与衙门里的官差混一起,今儿她都不用跑这一趟费这回口舌!
看老者的嘴脸,这速度是不算快的。
一时,丁雪微好奇了:“这边衙门还能不能清理出东西来?”
“如果那人只将东西放在柳头巷,应该是不能的。”老者心情很好,说话的态度都显得和蔼。
丁雪微为那些人家默哀三秒。
纠结起眉头,一副思考模样:“我也没问他给了多少人家。”
“应该不少,之前进衙门上交的人家离柳头巷颇有距离。”老者顿下手里擦拭的动作,不怀好意的目光盯向丁雪微。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您老可别想甩开我。”她一秒就看出了老者的想法:“我这么聪明可爱的徒弟还不如些破铜烂铁?”
“···你的脸皮倒是比得过这刀背。”杨老收回目光,再次爱不释手地翻看起了小刀。
说真的,面前这小姑娘的聪慧程度,大多人都得自愧不如。
当然,她脸皮的厚度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哪。”
也不知丁雪微那句话让他愉悦了心情,手一掏,一抹艳红照面咂向丁雪微。
丁雪微下意识一让。
老者嫌弃的啧了一声。
丁雪微手忙脚乱将丝巾接住,展开一看扑面的红花绿叶,脸绿了。
她拿出那么多丝巾,好看的多了去了,这老头却给她带这么一条土到渣的。
“师父,您老是不是觉得您无所不能,天下第一?”抖着丝巾上的牡丹,丁雪微真心想给这老头做个开鲁手术,看看他脑子里有多少自大张狂!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