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世炎也不年轻过,倒是也能理解。

    于是唐妙颜安排人把胡四送去疫区,不接触任何人坐马车前往监牢。

    “夫人。”

    她刚上马车,梓竹就跑过来。

    鼻青脸肿的模样,显然是同样被薛欣锦给暗算。

    否则以梓竹可以三招打退张鹰栋的功夫,怎么可能在外面悄无声息就被人带走?

    “回来就好。离远点守着马车!”

    唐妙颜从车窗里看了他一眼,便撂下帘子坐好。

    从商城兑换出防护工具穿好,唐妙颜闭目养神起来。

    “苏禹珩。”

    唐妙颜站到牢房门口,这一次没叫任何人开门。

    甚至手都没去碰触那些新旧血痕斑驳的木栏。

    苏禹珩本是在闭眼假寐,听到熟悉的声音睁开眼睛。

    一双黑瞳倒影着身穿白色防护服,带着眼罩和口罩的唐妙颜。

    俊美男人微微一愣,紧接着拧紧眉头,站起身快步奔过来,大声问道:

    “你被感染了?”

    “……”

    这男人要不要这么聪明?

    只是一眼,就看到端倪。

    “疫区已经有治愈的先例,所有人都不会有事的。我这只是做了土疫苗,暂时没法直接接触别人而已。也是为了大家的安全!你不必太过担心。”

    苏禹珩矜傲凌厉的黑眸,将她从头打量到脚,最后定格在被包裹严实,只剩下半张的俏脸上。

    “你撒谎!第一批土疫苗接种者,都不需要你这么严实的武装。你到底怎么了?”

    “……我在实验新药,不会有事的。我这趟来,是想看看你的伤好没好?最近有没有发烧?觉得哪里疼痛?”

    在他打量她的同时,她也在观察他。

    男人俊颜的伤口已经长合结痂,没有任何红肿之处。

    面容虽然消瘦不少,但也是白里透红。

    看来她的威胁还是有些用。

    最起码余世炎没让人再打苏禹珩,更没有虐待他不给饭吃。

    “我哪里都好。”

    很难得的,苏禹珩居然没调戏她,更没闹。

    那沉重的五个字,根本就是在安抚她。

    他还是看穿了她的谎言。

    哪里会在如此关头,还让她分心记挂?

    “放手去做你要做的事情,我的事情已经安排好。无论什么,都不是你的后顾之忧。”

    她说得是上次见他那面签署的军令状。

    苏禹珩轻轻颔首,连多余的一个字都没问。

    “该处理好的东西,我也已经处理好。”

    说得就是上次,他吻她时,交给她的东西。

    苏禹珩这次连头都没点,只是反问她:

    “后事交代完了?”

    “……”

    这男人怎么能这么煞风景?

    她气鼓鼓的横他一眼,忍着全身疼痛恶寒,字字清晰回答他:

    “我可以治愈其他人,就一定可以治愈自己。你的担心,多余。”

    “你就算能救活所有人的命,你还能让所有人脸上的疤痕消失吗?唐妙颜,你是个女人!你是个天天揽镜自照,无比在意容貌的女人。毁了你的容貌,和杀了你,有什么区别?”

    苏禹珩一直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他怎能不急不气?

    唐妙颜愣愣的看着他,突然就想起薛欣锦之前说得话。

    “如果我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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