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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道姑,你还是个女人吗?就这种事,你能看三个时辰?佩服!”

    不知何时,宋远赋来了!

    站在审问室门口抱臂靠在门框上,一双结实有力的大长腿,格外的显眼有魅力。

    “……我都说了,我从来都不是道姑。”

    唐妙颜起身拧眉反驳。

    好嘛!

    她现在有个和尚师兄, 又被人叫做小道姑。

    她到底是哪一派的?

    还有没有个准谱了?

    狱卒架着终于受完全部酷刑,只剩下一口气的余世炎离开。

    审问室就只剩下他们二人。

    宋远赋进门,随便用脚踢上房门,就直直朝她走过来。

    “找你这么久,都叫习惯了。你就将就一点,反正我从来不会这么喊别的女人。”

    宋远赋解释的理直气壮。

    “那你这意思, 我还得感谢你,随便就安排我出家了?”

    唐妙颜对这解释嗤之以鼻。

    这都什么跟什么?

    你叫习惯了,我就得进观里修行去?

    那以后, 我能不能叫你长老,你也从石头缝里蹦上天,脚踏七彩祥云呗!

    “你才舍不得出家呢!因为你舍不下家里那如花似玉的美夫。否则我还能在这里找到你?”

    宋远赋啧了一声,明显是把她的话当真。

    “……你找我有事?”

    唐妙颜决定不和宋远赋继续闲聊下去。

    就他这直男脑回路,能把她气死。

    “薛欧明想见你男人。我听人说,你也在监牢,所以就想让你去问问苏大人。”

    薛县令一家三口都是被余世炎抓进监牢关起来的。

    当初给的罪名是非法屯兵。

    薛县令虽然管理整个金鳞县,但那是政治和民事。

    在整个金鳞县,从前唯一有统兵权的只有余世炎,如今变成空降的宋远赋。

    “苏禹珩现在的身体需要静养,不适宜下床活动。”

    唐妙颜微微沉吟一下,还是决定不能告诉苏禹珩。

    薛欧明现在想见苏禹珩,无非就是为自己一家求情。

    但苏禹珩身上的伤,除了今日胸口差点刺入心脏的新伤之外, 满身旧伤也才好了三四分。

    他今天能撑着去救人,已经是极限。

    断然不可能为了听薛欧明废话, 再从疫区坐马车颠簸赶到这里来。

    “我也是这样告诉他的, 苏大人身体不适, 暂时无法见任何人。可是薛欧明说……如果苏大人要对他们一家见死不救的话,就只能看着你给欧家陪葬。”

    “苏禹珩身体不适,你有什么话,对我说也是一样的。”

    唐妙颜来到关着薛欧明的监牢外,目光冷冽的提醒。

    薛欧明脸上也有伤,已经掉了痂,只留下一条肉红色的疤痕。

    显然是前几天和余世炎交锋的时候受过伤。

    此时他就老神在在的坐在干草上,闻言抬头看了穿得严严实实的唐妙颜。

    “我要见苏禹珩。”

    薛欧明坚持说完就又闭上眼睛,显然不想再多说第二句话。

    “你不就是想救你唯一的血脉,薛欣锦出去吗?你拿我的命威胁我,不是更有效?何必非要苏禹珩亲自来?”

    唐妙颜对这话嗤之以鼻。

    结果薛欧明挑起眼睑,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比她更不屑:

    “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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