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追踪,宋远赋有的是力气,跑一天又算得了

    什么?」

    他抬起小女人的下巴,用矜傲深邃的黑瞳看着她,温声软语的劝着。

    她再这样来回走下去,自己不累晕,他也看晕了。

    「我担心的是,应该怎么和宋远赋解释啊!」

    唐妙颜愁眉不展的抓住他宽大的袖子,一边无精打采的随意把玩,一边轻叹一声,继续道:

    「白青青随便进到他房间里,翻箱倒柜找到一封,自以为是别的女人写给宋远赋的情书,之后就偷偷溜走了。这成了什么?不告而拿是为偷!宋远赋本就是个不知变通的性格,白青青拿走的还是兵部公文。这件事要是闹大了!白青青都得去坐牢。你说说她……唉!都是不识字惹的祸。」

    但凡白青青认识几个简单的字,也不可能看不懂信里的内容,只看信封颜色就以为是情书给拿走了。

    可是她不识字,不是她逃过国法的借口。

    盗取兵部公文,最少要坐几年牢。

    若是这封信涉及的内容重要。

    杀头都有可能。

    白青青啊白青青!

    这可真是连男色还未靠近,就直接被男色给害死了。

    「要不……你把这封信放到葛大娘的房间里?再放几件宋远赋刚洗完的衣服。就说是葛大娘不注意,收取衣物的时候给夹带出来了?」

    腹黑男果然有的是腹黑招数。

    宋远赋再铁面无私不知变通,也总不会抓自己唯一的姑姑,去治因为一时不查而弄丢公文的罪名。

    唐妙颜无语的看了他一眼。

    「你这样嫁祸干娘,良心能安?」

    反正她是安不了的。

    苏禹珩无语的摸了摸鼻尖,很想告诉她。

    你这是妇人之仁。

    无论什么办法,只要能达到目的,牺牲最小就可以。

    这世上哪里来的那么多,两全其美的办法?

    不过看自家小女人这坚决不松口的样子,就知道无论他说什么肯定都没戏。

    于是苏禹珩抿了抿犹如三月樱花的薄唇,再次给她出谋划策道:

    「那你就现在把这封信,再丢回他的衣柜里去。之后无论谁问,你都不说不就得了?反正东西没丢,他查着查着没有结果,自己也就放弃了。」

    唐妙颜看着他的眼神更怪:

    「那你觉得,我这样做了,他不会怀疑同屋二居的师兄?本来他们俩的关系就不睦,万一因为这丢了又莫名其妙回来的信件,再闹出点什么事来可怎么办?」

    好嘛!

    唐妙颜关心了这个,关心了那个。

    反正就是不关心她自己就是了。

    苏禹珩看着她满头黑线,一副他要坑她师兄的表情,额角的青筋都蹦了蹦。

    到底谁才是她生命里最重要的男人?

    他觉得现在有必要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