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郭四是不是真的好吃懒做,不符合乡里的朴素的道德观,这在张冲看来压根不重要,重要的是郭四他的状举就是他张冲要宣传的。
然后张冲又将二爹喊了过来,张二男自从随军以后,主要负责大桑里张氏的族人们的情况,算是个宗正。至于他爹,现在整日在地头上,做个民夫呢。二爹一来,张冲就将这郭四之死桉和二爹简要说了,吩咐他务必找出那个要为张清出头的族人,找出来,免其事。
二男有点迟疑,但见张冲一脸坚决,还是犹豫地应了下来。
望着二爹退去的背影,张冲内心也知道这事难办。在大桑里这个熟人社会,人情关系错综复杂,往往都是相互帮忙,你一句我一句的事。可能那个要帮张清的族人自己都没觉得这是个事,现在将其处置了,难免不冷族人们的心。这肯定会让二爹难做。
但又如何?他张冲的族人没有权力只有责任,怪就怪他做了他张冲的族亲了。在他这里,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事,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