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队将孙虞。

    孙虞带着十几个人,牵着几匹抓到的战马正往回赶,然后就看到自己留下守马的伍长何铁被汝南黄巾抽,其他的还在牵他们的马。

    其人的怒火一下子就烧起来了,蹭蹭就跑了过来,之后一马鞭就将那个打人的汝南黄巾小将给抽翻在地。

    这一鞭直接打得那人皮开肉绽,但他后面的汝南黄巾却没敢护着他。

    说到底,这些汝南黄巾还是知道,没有泰山军及时赶到战场,这场战争中死得没准就有他们。换句话说,泰山军是他们的救命恩人。

    原先,跟着这小帅来抢马,那心态就是偷摸着,也是侥幸心思。但现在人家正主来了,不说立马走人,还要去揍人家,那属实说不过去。

    那小帅被这一鞭抽得毁了容,还要再找回来,但看后面伴当们的样子,心里就知道这事不成,最后其人说了两句狠话,狼狈走了。

    队将孙虞不屑地看着远去的那伙汝南黄巾,一口浓痰吐在地上,随后拉起被打蒙的伍长何铁,骂了句:

    「遇到这种就打回去,龟,就别想当俺的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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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场边缘,原先汉军中军壁垒。

    泰山军现在就持节在这里。不断有小队牵着俘口入营,然后送入刚围好的栅栏里。

    因为张冲决定在颍阳多呆点时日,他要见颍川和汝南的黄巾渠帅们,一起商量下一步的战略。

    所以此时,不少军吏正指挥着原先汉军的随军徒附和壮丁,重新修造破损的营垒。倒不是要防备谁,但把事情往谨慎的方面做总是没错的。

    这会,随军的主簿严庄正跟着渠魁张冲视察着营地。

    严庄最近有点春风得意,他的族弟严纲在突骑队屡获战功,现在已经做到了屯副,可以说他们严氏兄弟,一个在内,一个在外,两开花。

    但心里再试高兴,严庄仍认真做着手上的事情,他知道自己的根基在哪里,此时的他正一丝不苟的汇报着最新的统计数字:

    「渠帅,抛开此前一战俘获的八百汉骑,现在点检的俘口有骑卒四百,汉甲士一千四百人,戈戟士六百,徒附一万二千。另外最重要的战马,现在还在收拢,目前入栏的有六百匹。另外,汉军六座营垒,我军战三座,其中军衣六千件,还剩下的粟米十万石,钱帛无数。」….

    这会张冲正走到一座更大的栅栏处,里面都是衣衫褴褛的,各色人等都有。

    张冲指着问后面的严庄道:

    「这些就是汉军的徒附吗?」

    严庄点头。

    之前汉军有四万战兵,但光随军的徒附就有四万。之后几次大战,陆续逃散很多,但最后被泰山军俘虏的也有一万两千口,委实不少。

    「这一栏有多少人?」

    「这一栏就是五百人。总共有二十四个这样的栅栏,分在四野。」

    望着这些骨瘦嶙峋的男女徒附,张冲不忍心,这些人本就是被汉兵强征来的可怜人,现在还要像牲口一样被关在里面。

    于是张冲道:

    「这些丁口是我们此战最大的财富,这些人普遍和汉兵有仇恨,稍微宣导就能站在我们这边。所以,务必在吃食上不要懈怠。要尽快安定这些人心。」

    严庄犹豫了一下,问道:

    「不像过去那样遣散这些人回乡吗?」

    很显然,严庄并不想养这些人,毕竟这一万多人吃,日费粟米岂是小数。

    张冲当然明白严庄的意思。之前,他们凡缴获的汉军徒附,皆是发粮遣散回乡。因为那时候部队实行精兵之策,带

    上这些人只能拖累部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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