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已经到了不动声色的地步。据说,有一次司马光在办公,突然有个小吏有个急事冲了进来,看见老相公正襟危坐吓了一跳,连忙收脚,但因为收的太急直接打翻了火烛,差一点就烧到了我们的司马相公。这事连小吏都吓得腿软,但我们的司马相公从始至终都没动过一下,这是何等的遇大事有静气。对吧!….

    黄琬哼了声,问道:

    「异度,何事?」

    蒯越忙回道:

    「主公,荥阳杨氏兵要崩啊。」

    说完,蒯越就将刚看到的复述给黄琬看。

    因为视野的问题,他们其实并没有看到左翼第一阵的另一部,也就是张岳部已经溃退的事实,所以此刻他们也还是当一部有了小挫。

    所以黄琬摇了摇头,教训道:

    「静气,不急,且让小儿辈施为。」

    见黄琬这么有大帅之风,沉着冷静,蒯越也稳了下来,于是继续往下看。但一看就更不得了。

    他再次对黄琬叫道:

    「大事不好,主公,偃师张氏兵溃退了。」

    黄琬一紧,忙问:

    「发生何事?」

    蒯越摇头,说不上来,只说看见偃师张氏的大旗已经不在战场,还有不少溃兵正向着北面溃退。

    黄琬张了张嘴,突然想起来,问道:

    「那右翼第一阵呢,战的如何?」

    蒯越再次观察,而这时候他们才发现,右翼到现在仍然才运动到一半,还没和贼寇接站呢。

    当蒯越告诉黄琬这些后,其人脸忽然就出现了不正常的红晕,但没人注意,黄琬颤颤巍巍道:

    「令,摇旗,命左翼第二阵上前接应,再令右翼第一阵加速行进,再敢有逡巡不前者,军法严办。」

    说完,自有旗兵发令,又有信骑带着刚刚的军令往右翼飞驰,刚刚黄琬给右翼传的令太复杂,只能让信骑送去。

    黄琬下了令后,就让幕僚们继续观察战场,他自己坐了下来,休息。

    随着中军的旗语送到左翼第二阵后,两部豪族都有点纳闷,因为按照原定计划,他们这些兵是要留着作为预备,等泰山军两边大阵包抄上来的时候,他们再上的,怎么现在就上了呢?

    没错,黄琬在战前就是这样调度的。他预料到,随着对面陷入自己的两翼包抄后,贼军剩下的兵力一定会从两边也包抄过来,到时候就是部分泰山军在最里面,中间就是部分汉兵,最外面包抄就是剩下的泰山军。

    为了预防自己被人反包抄,黄琬给左右两翼的军令是,只让第一阵上前,然后等到剩下的泰山军包抄过来后,他们剩下的二三四列再全部包抄上去。这就是大圈套小圈,一举歼灭泰山军全军。

    但黄琬的美梦败给了现实,第一阵的豪势兵竟然都挡不住内圈里的猎物,那还提什么弄大圈,没奈何,只能让第二阵上了。

    汉军左翼第二阵千人开始在军吏的旗鼓中运动到了战场右侧,然后他们就看到了泰山军对着自己友军追亡逐北。

    于是,他们就开始加快行进,如一片赤潮涌出地平面。

    对面正追亡逐北的泰山军看对面又出现了汉军,大怒,竟然不知道投降,还想要继续反抗?

    不能忍,上头的泰山军已经杀发出了性子。

    这时候一个屯将真的就吹起了号角,要令全屯继续进攻,乘势冲垮敌人。但其他的屯将立马意识到继续冲战的风险,此时因为追杀敌军,两个曲的兵力都已经散了,并不能形成坚阵,这种情况下去攻击汉军援军,无疑是非常危险的。

    所以其他三位屯将下达了相反的军令,他们敲打起金锣,令各部撤退。这下子,三阵金锣压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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