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也教了女帝很多地球上小学初中课本上的知识。
“我还会过来的。”
牧小小主动说道。
她还没把混沌法则领悟到手，自然不肯放弃。
陈霁拿起手机，对周婉笑道：“伱想吃什么跟我说，末日内许多东西都吃不到，但我那边可以买。”
周婉精致的脸颊泛起红晕，小声说道：“我想吃家常菜……”
“家常小炒？”
“嗯，在你家做的小炒……你多做一份给我，或者把食材送回来，我有空给你做饭。”
牧小小盯着她看。
周婉不敢看陈霁，有些慌乱，拿起桌上的一袋黄金珠宝递给他：“好啦，再说吧，你卖黄金时候小心些，大量卖出这些奢侈品我怕会被人注意到。”
这也是陈霁头疼的地方。
普通人虽然没有巨额财产来源不明罪，但他老是拿珠宝首饰以及古董去卖，也很容易出问题。
开一家珠宝公司？
“行，我会的。”
陈霁点点头，拿起手机点开公众号，正想点击回归按钮，立刻就看到一个按钮弹出：
【与牧小小一起回到主世界】
陈霁挑了挑眉，他这个相亲外挂一直“看”着他？
周婉和牧小小注意到这件事，以为是正常的。
陈霁暂时放下追究，点击按钮，很快就和牧小小回到他家中。
阳台上，阳光正好。
“你要去买书吗？”
陈霁说着话走向阳台，晒一晒太阳才舒服。
女帝要回九域用神念学习地球知识，所以会带一些书回去，具体能带多少还不知道。
“你陪我去吧。”
牧小小也走到阳台，微眯着眼睛看向挂在天上的太阳。
去过黑暗无比的末日后，才知道太阳对地球的重要性。
同理，对九域各族生灵来说，天命的存在也同等重要。
天命可以被其他人夺走，可一旦毁坏，就会如太阳熄灭一样，灭顶之灾降临九域。
“兄弟！”
隔壁阳台上，刚打完电话的一个男人看到穿得厚实的牧小小后，顿时乐了：“你和你女朋友是不是在玩什么新奇的东西？这大热天还穿那么厚。”
牧小小转头瞪了他一眼，脱下脸上的毛巾，再摘下帽子。
很不爽。
“行为艺术懂不？”
陈霁随口回答，他身上衣服又变回了在这个世界的衣服，而牧小小穿越的时候就穿得很厚实。
他和这个邻居也算认识，在阳台聊过几次，知道他叫宋文晨，也是互联网相关工作。
行为艺术？
宋文晨嘿嘿直笑：“美女挺漂亮啊，气质也很高冷，兄弟你怎么找到这么漂亮的女朋友的？看着好像刚上大学，老牛吃嫩草，可以可以。”
老牛吃嫩草？
陈霁脸色古怪看向身边十万岁的女帝。
牧小小更不爽，问那人：“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是他女朋友的？”
“你刚才不是要跟你男朋友去逛街？”
“……”
牧小小绷着小脸走回房间，扔下一句话：“我去换衣服，待会和我去买书。”
陈霁看到她脸上表情有些别扭，似乎还有些害羞。
也对，女帝没去单独购物过，只能和他一起去。
……
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