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家伙看不到这边。
“我去找一找天命破碎的原因，过些时候再找你。”
牧小小暂时放弃研究两粒混沌粒子。
它们每次对撞生出来的破碎空间都有些不同，完全没有规律可言，倒是符合了混沌粒子的性质。
“等等。”
陈霁叫住她，让她发一部她修炼的功法过来。
不用太高级，关于吸纳元气修行，或者锤炼神魂的就行，不需要涉及九域法则。
也不用太多，几百字就行。
“你要来干嘛？”
牧小小没好气道：“要是能在地球能修炼我早开始了……你要拿去给别的世界的女孩子？”
她忽然反应过来。
这家伙还有两个世界呢！
“瞎说什么，我是打算拿出去忽悠人用的。”
陈霁给她说了仙苹会的事。
仙苹会是为了忽悠江湖人离开永康郡，去往南北极冰山探索，但陈霁这个仙人对武学修炼一窍不通，在武林大会上容易出丑。
随口说几句玄奥的东西，增加真实性。
与其到时候现场编，让牧小小给他发一段更快。
“仙苹会你有兴趣参与吗？”
陈霁笑道：“估计会有一群武林人士到场，你会很喜欢的。”
以牧小小嗜好战斗的性格来看，她如果去到武侠世界，估计很快就能成为一位女侠，绰号就叫九域女魔。
“不去，我忙着呢。”
牧小小拒绝得很痛快，“再说即使我去了，也不一定打得过他们，更打不过仙人的你。”
打不过他，就显得很没劲。
陈霁很惊奇：“你修炼那么久，居然打不过修炼数十年的江湖高手？”
牧小小翻了翻白眼，“所以说你一点也不懂修炼，就肉体武技来说，十年时间修行不到极限的都是庸才，二十年内肉体武技还达不到身随意转，意随心动境界的，都是废材，回家养猪去吧。”
身随意转，意随心动。
武技最强境界？
通俗点说，大概就是指哪打哪，精准控制力道，肉身完美控制。
从这点上开，修行十万年和修行三十年都是一样的。
这样的同等武技境界下，比拼的就是在战斗中的临场发挥。
“行，你把功法发给我吧。”
女帝不愿去，陈霁也不勉强。
很快，一段长达上千字的修行功法发了过来，按照牧小小的说法，这是她锻体完成后，自创的一门吸纳元气的功法，能在体内开辟九重天宫，对于九域的九个界域，十分强悍。
“《九元灵法》”
陈霁看了几眼，表示看不懂。
不过他也没问，这功法如果在武侠世界能修炼……
他就把女帝扔过去，让她去当女侠吧，从女侠一路修炼到开天门，最后修成混沌法则。
……
第二天，早上九点。
陈霁又穿越到武侠世界，来到了夏书敏书房内。
小淑女已经在等待，看到他来后，白嫩的小脸蛋很快羞红，低着头站起身，唤了一声“公子”。
声音轻柔，如黄莺出谷，婉转动听。
陈霁知道她还对前天的拥抱感到羞涩，没有再逗弄她，而是笑道：“今天没有带礼物来，而且还要麻烦书敏你帮我抄写一份东西。”
“是什么？”
夏书敏抬起亮晶晶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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