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就脱口怒骂,但想到自己的身份,她硬生生地憋回了话。

    她一脚踹到池砚舟身上,但他眼疾手快,飞快抓住她的脚腕让她无法动弹。

    气的云锦脸色铁青!

    云锦的嘴唇殷红一片,她气急不已地用手摸了下,鲜红的血沾在白皙的皮肤上,看的渗人。

    池砚舟的嘴唇上也沾了一点血,但他面不改色地盯着云锦,缓缓警告她。

    “至少在结婚的两年里,你只属于我池砚舟一个人。要是再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我敢保证,池天成的遗产,谁也拿不到!不信你试试。”

    口口声声说她脏,说她私生活混乱,但又要强制占有,连私人的空间都要管着,这不是疯子还是什么?

    传说中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

    哪有这样的道理?

    云锦不服输地打下一行字,直直放到池砚舟面前。

    【既然你这么说,那烦请你也遵守,婚姻期间,你如果和别的女人不清不楚,我也敢保证,遗产谁也拿不到。】

    同样的话还回去,云锦一点也不畏惧。

    看着她坚定地眼神,池砚舟心里哼笑起来。

    她这样的人,还敢和自己讲平等?

    池砚舟突然靠近,将她整个人都困制在他的怀里,带着一股强大的压迫感,云锦不知道他发什么疯,吓了一跳,几乎屏住呼吸。

    他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箍住她的脖子,目光渐渐阴沉。

    “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讲公平?”

    说完便扯开她的衣服!云锦的衬衫衣扣瞬间被他大力崩开,吓得她慌忙捂住。

    池砚舟目光森冷:“捂什么?你的身体有清白的地方吗?你这衣服不知道被多少人层层剥开。”

    这些话像尖利的刺一样狠狠扎在云锦心头。

    这并不是对自己说的,而是对姐姐云舒说的。

    谁也不知道云舒有多么不愿意和池家挂钩,可池天成那般压迫,给了她反抗的余地吗?

    想到姐姐,云锦眼眶里不由自主地涌出眼泪。但凶狠的目光,越来越强烈。

    她蕴藏着极大的怒气,眼泪在眼眶中不断闪烁滚动,她双手发抖地拿出手机,极为艰难地打下几行字。

    【池砚舟,如果不是你父亲,我会受到这种待遇吗?】

    【如果我有离开的机会,我为什么还要被他折磨?】

    【你不愧是他儿子!!但我告诉你,不管你怎么羞辱我,池天成的遗产,我拿定了!】

    她狠狠抹去眼泪,将手机放进衣服口袋,一脚踹开了池砚舟,毫不犹豫地从车里走下去。

    池砚舟愣住了,那句不愧是他儿子的话狠狠扎到他心头。

    池天成对年少时的自己施暴画面,突然像走马灯一样,一帧又一帧的回想在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