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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妈妈保护的很好,所以没有战斗经验,人类很快就把我成功收服,我被卖到了别人的手里,因为再出来时,我的主人已经不是抓捕我的人了。」「精灵球真的是个很封闭的环境,里面什么都没有,让我一刻都不想多呆。」
「但令我崩溃的是,只有听见那“六尾,就决定是你了”的时候,我才能出去。」
「可是出去并不是透气或者活动,而是为了和别的宝可梦战斗。」
「我不知道为什么人类会一圈一圈的围绕起来,观看我们的战斗,为这种事情欢呼喝彩,我们打的越血腥,他们叫喝的越大声。」
「第一次对战时,我不能很好的完成主人的指令,在几次痛苦的殴打过后,我毫不意外的输掉了比赛。」
「我以为我要死了,可是我再睁眼时,是一个粉色头发的女医生,温柔的对我说:“好了,都治好了”。」
「我曾在疑惑人类为什么要救助我,甚至心怀感激,当时我甚至以为我得救了,可后来,我才知道这有多么可笑。」
「人类让我们对战直至濒死,在我们其中一个死掉之前,他们又把我们治好,然后接着循环,濒死,治疗,濒死,治疗。」
「我曾经试着反抗,拒绝服从主人的命令。」
「可当我被困在狭小的精灵球连续一个月,没有任何人沟通,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看不到,我感到害怕了。」
「我没有死亡的勇气,所以我屈服了,与这样的生活相比,我宁愿用一次次濒死的代价,来换取每次微不足道的吸取新鲜空气的时间。」
「如果我讨好主人,他甚至会允许我在外面自由活动一会儿,我甚至为此感恩戴德,忘记了这就是本该属于我的自由。」
「我逐渐习惯了这样的生活,直到有一天,当我离开精灵球时,发现我对战的对手,是我的妈妈。」
「我开心又难过,妈妈也是。」
「妈妈不愿意和我对战,违抗她主人的命令,主动跑出了战斗场地。」
「我的主人很高兴,那场比赛的赌注好像是很多钱,但是妈妈的主人很生气。」
「第二天的放风时间,我在城市里寻找我妈妈的气味,找了很久,我找到了。」
「她在垃圾桶的垃圾袋里,死掉了,浑身都是伤痕,死的很痛苦,没有医生来救助她。」
「我崩溃了,当我确认这个事实之后,我想要找到妈妈的主人,但他已经离开了这座城市,我再也找不到他了。」
「我终于有了去死的勇气,我再也不想和陌生的宝可梦强行对战了。」
「当我的主人发现再怎么关我禁闭也没有用,去医院看过得知是治疗要很麻烦的心病,可能要花很多钱的时候,他放弃我了。」
「我终于得到了曾经心心念念的自由。」
「当然,还是有点代价的,主人剪断了我所有的尾巴。」
「然后就在等死的时候遇到了你们。」
「——原来人类里面也有好人吗?」
屏幕里的六尾不再说话,镜头逐渐拉远,露出了他娇小的身体——因为没有了尾巴,鲜血还在不断的从它刚刚被包扎的身体里溢出,染红了底下的纱巾。
“这只六尾死在了我们见到它的第二天,伤口感染过于严重,回天乏术。”对面的小智,在这个时候补充道:“六尾的皮毛虽然不值钱,但蚊子再小也是肉,尾巴可以当做装饰品。”
见林立没有第一时间说话,小智有些无言的轻笑了一声,却并不是在笑林立:
“余年先生,不要为它感到难过,因为你难过不过来的。这在训练家虐待宝可梦这项里,算是光明了。毕竟至少这只六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