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睡梦中惊醒。

    他猛地睁开眼,急忙看去,便看到,马铃儿不知何时,正站在他的面前。

    此时的马铃儿双眼红肿,披头散发,衣冠不整,用力抽打着他的脸。一边抽打的同时,嘴里一边哭哭嚷嚷说着一些,你竟然趁着我晚上喝醉酒,侮辱我清白的话语。

    一听这话,张凡委屈极了。好家伙,啥叫我侮辱你的清白?我看是你差点侮辱了我的清白还差不多。

    况且,我这一宿可都没怎么睡觉,彻底失眠了一宿。我什么也没对你做啊。

    这饭可以乱吃,这话可不能乱讲。张凡很无奈,苦恼至极。早知如此,他昨天晚上就不应该过来接马铃儿。

    现在,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顶着马铃儿的谩骂,张凡解释了快一个小时,才解释清楚。

    看到自己身上的内衣内裤还在,马铃儿才算相信了张凡的话,终于破涕为笑。

    并趁着他不注意时,偷亲了一口上去。好家伙,现在的女孩,都这么喜欢亲吻人?

    张凡尴尬的脚指头都能把地面,抠出一套三室两厅。在宾馆待到快九点左右,张凡就领着马铃儿去退房了。

    因为她身上的衣服昨晚沾染了呕吐物,根本没法穿,所以她就只好穿着张凡的衣服离开。

    而张凡则是仅穿了个毛衣走了出去,外面寒风凛冽,冻得他瑟瑟发抖,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鼻涕都流出。

    看到张凡如此狼狈,马铃儿心里既好笑,又感到莫名的心疼。张凡在马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把马铃儿送回了家,他才匆忙的离去。

    在张凡回到茅山香烛店不久,马铃儿再次打来电话,对着他感谢了一番,随后说了一句,今天下午回老家,想让他送送自己。

    张凡听完,长叹一声,只好答应了。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就送送你吧。

    毕竟这么一别,又不知何时才能再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