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就走投无路了!”

    “是啊,是啊,承恩国公爷可是满门忠烈的,姑娘,你可不能诬告啊!”

    “众位大叔,大婶们,奴家乃国公爷的相好娘子,与爷也算是相好了半年,爷都许了奴家侍妾的位份,可爷这回府后,就杳无音讯了。

    奴家也不知道,这国公府是不是把爷给关起来了,也没人给奴家一个信儿啊!

    奴家倒是能等,可是奴家肚子的孩子等不得啊,这可是我们爷的第一个孩子,奴就想来讨个说法。”

    “这,姑娘,我说,你也别跪了,这有了娃,可得爱惜自己的身子才行。”

    “谢谢这位婶子了,可是奴那会在门口说了半晌,别说是大门了,连角门,奴也进不去啊,而且,奴也害怕,万一,这进去后,给奴灌下一碗堕胎药,让奴一个大出血,奴自己死了倒是无所谓,可奴肚子里的孩儿他冤呐!”

    众人都被这女子说的话,给惊呆了,不过,这想想,高门大户的手段,也是正常,没听说么?哪个高门不埋骨!

    一群人又是同情又是摇头,都快把门口大街给堵住了。

    晚一步才知道这消息的徐老夫人,把管事的骂了一个狗血喷头。

    “还不把这贱蹄子给我抓来,还任由她在门口卖弄是非,丢人现眼吗?”

    管家带着几个粗使婆子忙不迭的跑去前门,摁住了跪在地上的鱼娘,可是这女子口中却直嚷嚷:

    “众位大叔,大婶,请大家在酉时见奴家还未出府,帮忙去京兆府报个案,奴家在黄泉路上,给各位恩人磕头啦!”

    “这位小娘子,你放心去吧,我们这今儿也没啥事,就在这里守着,你要酉时不出府,我们就去京兆府给贺青天报案,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好家伙,居然还来了一帮子闲汉,管家气得直瞪眼。

    几个婆子几乎是把鱼娘给驾进府去的,人家还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引得围观的人指指点点。

    几人把鱼娘拖到徐老夫人跟前,扔她在了地上,徐老夫人看着她,阴沉着脸,半晌不说话,鱼娘跪了半刻钟,她才冷冷的问:“说吧,你要多少银子?”

    鱼娘像受了多大屈辱一般,眼泪汪汪的说:“老夫人,奴家不是为了银子,奴家已经怀孕四个月了,这孩子他不能没有爹啊!”

    徐老夫人不为所动:“我给你三千两银子,你带着孩子一起远走他乡,还能嫁个老实汉子,做个正头娘子!”

    “那怎么能行,老夫人,奴怎能让爷的孩子叫别人是爹,奴家做不到啊!”

    “一万两!”

    “老夫人,奴家的孩子是无价的!”

    “五万两!”

    “求老夫人开恩,奴家一定好好听话,不给未来的主母添乱,奴家也不求名分,只愿能陪伴爷身边端茶送水。”

    “好,好得很!没想到,我这孙儿倒是找了个有情有义的婊子啊!”

    “老夫人,都说仗义多是屠狗辈,婊子也有有情人的!”

    “呵呵,让人把公子爷叫来!”

    瘸着腿进来的徐茂冬,看见鱼娘后,两人抱头痛哭。

    “鱼娘,爷的儿子还好吧?”

    “爷,就是奴有个好歹,也不能让咱们的孩子有个好歹啊,爷!”

    徐老夫人被这俩人给恶心到了,她什么场面没见过,岂会被这俩人打动。

    “都给我住口,冬儿,我问你,你真的要纳这个妓子做妾么?”

    “老夫人,孙儿愿意,媳妇人选您说了算,让孙儿娶谁就娶谁,但是,鱼娘,孙儿一定要留下。”

    “我要是不同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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