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屋,在袁文杰他们看来,都称得上寒酸。屋里光线不行,几人只能团坐到了门口,周围还围了一圈没穿衣服的小孩子,不分男女。
几人尽可能的目不斜视,他们拿了很厚的一沓画好的图纸,然后一张张,指给阿曼林看。
“你看,这里就是我们来的地方,这里有个很大很大的国家,叫大夏。
我们乘坐了三百艘大海船,历经了两百多日,才到达了这里!
我们那里的首领住在皇宫里,他长得很是威武,是我们的保护神。
在我们大夏,我们住的是砖瓦大屋,人人都有衣裳穿,我们吃的是米和面,家里还能养牛、羊、猪”
忠勤伯府最不缺的就是颜料了,他们这些用了大半晚上画出来的图,还都着色了,不用任何语言,光看图,就能明白是什么意思。
阿曼林嘴里不断的发出或长或短的摩擦声,面上的表情很是丰富,时而瞪大眼,时而不可置信,尤其看到密密麻麻的大海船,眼里还有些惊吓。
一百多副图,八位少年的心血。
最后,秦柯将蘸了墨汁的毛笔,交到阿曼林的手里,还把白纸推到他跟前。
阿曼林观察了毛笔一会,不太会用,但是当笔落到了白纸上,黑色的线条非常的流畅。他用了不到一刻钟,就用一种怪异的姿势,拿捏明白了,这笔的用法。
然后,他们就看到了一副副水墨简笔画。
几人你来我往,画到激动的时候,哈哈大笑,围观他们的小孩子们也跟着乐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