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煮盐,还是想去大山岭挖铁矿?”

    这老东西肯定又收了人家好处,一天到晚给他拉皮条。

    “唉哟,陛下,您就绕了老奴这一回吧,老奴可离不开您是呀”

    为了证明自己心无旁骛,夏洪棣干脆在自个儿的寝宫住了小半月。

    想要着看戏的:什么情况?如此绝色,帝王都不动心?搞风搞雨,你给本宫浪起来啊!

    夏洪棣再进后宫,已经是仲秋了,初一、十五他是雷打不动歇坤宁宫的。

    这夜,夏洪棣刚上了凤床,就被一贯被动且矜持的高皇后,堵上了嘴。

    人家手有没闲着,一个用力,居然把他按翻在下,在他瞠目结舌的档口欺身上前。

    素手动作敏捷的解开了明黄色的寝衣,突然其来的热情,让夏洪棣都无法思考。

    他只知道,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朕的皇后可真不愧是将门之女,省力啊

    一场双向奔赴的大战,更能勾起彼此的胜负欲。

    直至子时,凤床才终于消停了下来,叫了水,换了被褥。高皇后主动缩到了夏洪棣的怀里,把脸埋在他的胸口。

    隔着明黄的寝衣,胸口传来震动,震动最初不明显,几息之间,振幅逐渐加大,直把埋在胸口的人儿,羞得挣扎着想要离开。

    “嫦娥,你这会害臊是不是晚了点啊?”话刚出口,腰上就一阵痛感。

    闷闷的,恼羞成怒声在胸口处响起:“你再笑!”

    “哈哈哈,朕不笑了,不笑了,哈哈哈.”毫无诚意的保证,笑得越发肆无忌惮。

    怀里人挣扎着要起身,却被搂得死死的,人家最后手脚并用,直接把矮了自己一大截的人禁锢住。

    本是愉悦至极的时刻,胸膛的寝衣却传来了湿意。

    “怎么了?同朕说说。”心有些紧,怎么还哭上了?这不是说笑几句的吗?

    怀里的脑袋摇着,不应,最后还是被搂抱到旁边的枕上,被迫和某人来了一个:脸对脸,眼对眼。

    发丝已乱,面若桃花,眼里还泛着水光,唇上是被啃咬后的些微红肿。

    看着这样的皇后,夏洪棣的心跳加速,他好不容易才稳住心神,嗓子发涩:“真没话对朕说?嗯?”

    大大的凤眼里满是倔强,眼泪半落不落,红唇也被贝齿咬住,玉手不听使唤抓着他的手,攥得紧紧的。

    终是舍不得逼急了她,夏洪棣最先败下阵来,给皇后擦掉眼泪,叹了口气:

    “哎,你这性子到底像谁?岳父可是有名的能屈能伸!”

    “哼,不是近墨者黑么?”显然脾气还能相互传染,不止于娘家。

    这把夏洪棣给气笑了:“真是个没良心的,朕哪回同你争执,不是让着你的?”

    “那把臣妾气得说不话来的,不也是您么?”来吧,夫妻就是用来相互伤害的,趁着你今晚好说话,虎须也敢撩一撩。

    “哼,你气朕的时候也不少,什么都不说,光让朕猜,朕又不是你,怎能知道你在想甚?”一天天的,朕有多少大事烦心?还非得让朕在后宫费思量!

    “呵呵,说了有什么用?”

    “不说更无用!”

    高皇后:狗性难改!

    说是心知肚明也好,说是心有灵犀也罢,这夜后,二人再没提过此话题。有些情绪这几年在这对夫妻之间,若隐若现,无法明说也无法明诺。

    过了几日,复出后的淑妃主动拜见了皇帝,为夏洪棣献上了一份大礼。

    看着桌上放着的,传说中的连弩设计图,夏洪棣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女子。

    就人家这:眉目灼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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