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在轻轻跳跃着,这思想中最强烈的,便是一股执念——执念指向的方向,正是这片荆棘丛外,那道虚幻而无比巨大的「触腕」。

    「有意义,我不是一个人在前进一一虽然没有证据,但我想······我在这里所看到的一切,终究是会有人知晓的。」

    「哦,是吗,那真好……阿加莎女士,您到最后一刻仍持有信念,这真令人羡慕。」

    温斯顿的声音停下了,那个方向上再无任何动静。

    阿加莎回过头,看到一盏小小的提灯在黑暗中闪亮着,照亮了一节千枯的「树桩」,一个穿着深蓝色外套的中年人正静静地靠在树桩旁。

    他的太阳穴被弹孔贯穿,而在他垂下的手中,握着一柄做工精美的左轮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