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陆逊把摁在腰间剑上的手放下来,笑道:“好,一起去投降吧。”

    说着继续催动马匹,向着北方白亭码头的方向而去。

    而陆逊这边士兵尽散,陈修吴奋那边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们本身就没有领兵的能力,才刚出城没多久,手下的士兵就散得差不多了。

    为此二人只好打道回府,跑回了建业城。

    只有朱桓那边好一点。

    作为军中宿将,朱桓威望较高,对底层士兵的掌控也还行。

    因此在察觉到不对劲之后,立即派出亲卫做为执法队,斩杀了十多名逃兵,震慑了队伍,这才控制住了局面。

    但等到他一路往北,抵达城外二十里处的乐山亭的时候,两侧森林之中,无数敌人杀了出来。

    甘宁亲率五千人埋伏于此,先是弓箭袭击,然后兵马俱出,向着朱桓杀去。

    朱桓的军队原本只是靠他的个人威望以及督战队勉强维持,现在突然遭遇伏击,顿时一片大乱,兵败如山倒,士兵们纷纷丢盔弃甲逃亡,无人想要奋战。

    “不准退,不准跑!”

    朱桓大声呵斥着,可依旧无法改变局势,甚至最忠心耿耿的亲卫们都崩散了。

    眼见敌人大军冲来,他只能无奈勒转马头想逃。

    但乱军之中,有流失射来,竟然刚好射中了朱桓脖颈,将他射于马下。

    他一死,军队就更加维持不住,亲卫们亦是四散奔逃。

    “拿着!”

    甘宁从不远处小树林钻出来,将手中的弓箭扔给旁边士兵。

    另外几名士兵跑过去一刀剁下了朱桓的头,高兴地跑回来道:“是敌人的一名将领。”

    “继续追!”

    甘宁沉声道:“大都督说了,生擒孙权为平吴之战的首功,这个大功劳,咱们必须拿下。”

    “是!”

    将士们兴奋地举起了手中的刀,嗷嗷叫着如野狼般南下向着建业杀去。

    等到了鸡鸣末刻,此时建业城吴侯府邸中,孙权一夜未睡,焦急地在大厅之中等待着陆逊那边的消息。

    从建业北上去秦淮河还是有些距离,因此孙权知道这一战大抵应该发生在清晨,现在士兵们还在赶路,消息最快也要到第二天中午传回来才对。

    但即便如此,也让他焦虑不安,总感觉有一些不好的事情发生。

    正在这个时候,吴奋匆匆忙忙跑回来了,一进门就对孙权说道:“吴侯。”

    孙权大吃一惊道:“公振,你怎么回来了?”

    吴奋羞愧地道:“士兵们出城,才走了不到二十里地,就纷纷自己散去了,我只好回来。”

    “什么?”

    孙权震惊道:“伯言他们呢?”

    吴奋说道:“伯言说人聚集得太多,动静闹得太大,容易被敌人岗哨察觉,应该兵分四路,绕远路至白亭,然后集合一起偷袭甘宁,所以我也不知道他们的情况。”

    “分兵?”

    孙权顿时懊悔地拍着桌子道:“怎么能分兵呢?将士们本就慌乱,正应该聚集在一起壮士气才对,一分兵岂不是让他们自散逃跑?这是兵家大忌,伯言怎么会犯这种错误,伯言误我啊!”

    吴奋说道:“吴侯也别急,也许只是我部士兵散逃了,伯言和休穆那边也许安然无恙,只要他们能够顺利发起偷袭,甘宁应该抵挡不住,我们还可以把士兵们召集回来。”

    “唉。”

    孙权仿佛苍老了十岁,一屁股坐到了席上,哀声道:“希望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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