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事的人在乱操作,很可能立即追击。

    他此时逃跑,不与曹军交战,佯装成仓惶撤离的模样,自然会迷惑敌人。

    那边前线的夏侯尚其实也是一头雾水。

    面对敌人忽然舍弃两翼的古怪招式,夏侯尚与郭淮贾逵等人商议了一下,也商议不出个所以然来。

    一时犹豫没有立即追击。

    等到下午时分张郃和夏侯霸才从后方赶到,用夏侯渊的手令催促夏侯尚进攻。

    当下曹军主力约六万,加上张郃与夏侯霸带来的四万人,总计十万,铺开从颍水渡河,迅速抵达了汉军营垒。

    此时营寨早就空空如也,十多座纵横连绵的营中剩余来不及带走的辎重和很多攻城器械。

    众人看到这一幕很是不解,敌人既然匆忙撤离,为什么不火烧营垒呢?

    烧了营寨既能阻拦追兵,还能不让物资为敌人所获。

    这里面的情况太诡异了。

    种种迹象表面那诸葛亮的行军好像是一个经验不足的新手,仓促撤兵,根本没什么准备。

    但仔细想想庞统和法正,哪怕是张飞都是积年老将,不该犯这种低级错误才是。

    曹军众将士一时迟疑。

    夏侯尚骑在马背上,眺望着整个汉军南营,身边郭淮贾逵等人在侧。

    正是傍晚夕阳下山,夜幕将至。

    远处距离颖水南岸数里开外的汉军营寨静谧无比,秋风吹动着汉军旗帜,猎猎作响。

    密密麻麻的曹军用梯子爬进了汉军营寨,打开了营门,闯了进去。

    过了一刻钟之后,张郃急匆匆过来,向夏侯尚禀报道:“将军,汉军营垒空无一人,营寨内有大量辎重,令人十分不解。”

    “这诸葛亮到底在做什么?”

    夏侯尚得知情况,纳闷道:“哪有撤兵先退两翼,然后再退主力本部的?而且营垒还留下那么多辎重,若我是他,再不济也要放一把火烧了。”

    郭淮皱眉道:“这其中会不会有诈?”

    “再有诈也不至于此。”

    贾逵思索道:“感觉这诸葛亮好像不会行军打仗,要不还是等斥候回禀吧。”

    诸葛亮他们是今日上午撤兵,夏侯尚当时没有敢直接追。

    主要是夏侯尚看到对面营垒的张飞旗帜一直没有撤,他知道张飞骁勇善战,且统领的是汉军精锐骑兵。

    那些骑兵装备齐全,野外鏖战要比他们曹魏骑兵强得多,因此他不敢追击。

    结果昨日忽然张飞旗帜变成了诸葛旗帜,夏侯渊人又在后方,没有第一时间把进攻的指令给他,为求稳夏侯尚也只能先观望一番。

    今天早上再侦查的时候,那边诸葛营寨已经在撤兵了。

    夏侯尚临时集结了队伍,但却不敢强行渡河,只能在颖水北岸目送着他们离去。

    怕的是数万军队渡河的时候不能指挥有度,万一渡河的时候汉军忽然调转枪头发动进攻,可能会陷入惨败,所以一时间失了军机。

    此刻等张郃与夏侯霸的军队从两翼抵达的时候,其实已经有点晚了,因为那个时候诸葛亮已经走了大半天,他们这才渡过河到汉军营垒检查情况。

    “报!”

    就在这个时候,信使来报道:“我们的斥候追过去后,被敌人斥候伏击,几近全军覆没,只有两人回来,皆重伤。”

    “抬过来。”

    夏侯尚皱起眉头。

    片刻后重伤的两名斥候就被抬来。

    其中一人还在路上就重伤死了,另外一人伤势轻一些,也是奄奄一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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