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当即眉头一皱,气急败坏的问:“两只?什么叫两只?为什么是两只?哪两只?”

    她的直觉告诉她,在座五个人中,谢予辞的“两只”必然有一只是她!

    谢予辞轻笑着从桌上拿起一根干草,然后抬起手来轻轻施力,那根干草便稳稳的扎进灵蓉头顶的发髻上。

    他笑意晏晏反问:

    “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