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太阴幽荧再一次临凡仙山岱舆之时,见此不禁疑惑,问及他为何种了这么多龄竺花,他只是笑得没个正形的说:

    “没有为什么,谁让我偏偏就是喜欢它呢!”

    太阴幽荧用鼻子深深吸了吸周围清新的空气,然后淡淡笑着转头。

    “其实,我亦十分喜欢它。龄竺宁直不弯,就算被风雨打折断落,也断不会枝垂花颓。气味如空谷幽兰,这浅蓝色的花海,当真风雅极了。倒是与凡间的寒梅有异曲同工之妙。”

    谢予辞轻笑一声,他将视线从太阴幽荧身上移开,目光沉沉的看向枝头幽蓝色的花朵。

    然后,他轻轻道:“当然,我喜欢的,自是这三界中顶顶好的,无人能无出其右。”

    太阴幽荧却微微摇头,不甚认同的微笑说:

    “各花入各眼,无非只在人心罢了。你之饴糖,彼之砒霜,万万不可自负偏执才好。”

    谢予辞狭长的凤眼微微眯着,转过头定定看向祂。

    “太阴幽荧,你可知正因‘是非只在人心’,才有‘一眼万年’之迷途。”

    “什么?”

    太阴幽荧微微疑惑。

    这少年,怎么满脑子里装的具是些让人听不懂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