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留,也必定不是什么好人,简直不知死活!”

    他那师兄其实也不敢过分开罪于这位阁主爱徒,但是沉默片刻,还是劝道:“丰年师弟,得饶人处且,他是人是妖,届时自有师门的降妖镜一判究竟,你快些吃饭吧,便不要再生事端了。等你吃好,我们便回阁复命。”

    豫丰年不甚在意的一笑。

    安静了没一会儿,不知他又想到了什么,竟噙着笑意,端起酒壶起身,踱步到少年旁边,然后缓缓将酒壶中的酒液倾倒,竟然是想将那酒水浇在少年脸上!

    他还笑嘻嘻的说道:“看你也一上午未尽食水,本少侠心善,便敬你一杯。”

    不料话音未落,那地上本来奄奄一息的少年,突然出手竭力伸手一把扣住他脚踝,也不知他使了什么巧劲儿,居然真的一把将豫丰年掀翻出去了!

    而那些原本该浇在少年脸上的酒水,也尽数洒在了少年的胸前。

    只是这少年到底是个凡人,又气力不济,而豫丰年身为仙门弟子身手不差,他在空中几个旋转,便稳稳落在地上。

    可他人虽然没有摔到,却在众人面前被一个凡人这样使了一道,属实丢了个大丑,他登时勃然色变!

    一时羞恼,豫丰年也顾不得少年身份未明,抬起一脚便踢向地上的少年。

    而那少年刚刚已经用尽力气,此时无力抵抗,被豫丰年狠狠一脚踢飞出去,“碰”的一声,撞到一旁另一桌用餐的仙门弟子们桌边。

    与此同时,那桌上餐食和木桌闻声尽数碎裂,可见豫丰年这一脚虽然没用上灵气,但他的力气却使了个十成十,并未丝毫留手。

    少年倒地后,旋即捂住胸口“哇”的一声,吐出一口献血。他琵琶骨上的困妖锁受到震动也声声作响,他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但是气息却比方才更弱了一分。

    “丰年!你住手!”

    豫丰年同行的师兄惊怒道:“他之前本就有伤,怕是只是一个凡人,你这是要活活打死他不成?”

    “凡人?”

    豫丰年脸上狠色一闪:“游荡在宿风谷结界附近,身上疑点重重的凡人吗?那些妖邪之物,往往最是奸诈狡黠!说不定就是用了什么手段隐藏了妖丹妖元妖气,这才让我们一时试探不出,放松警惕。”

    他脸上厉色不减,心生一计:“师兄,这小畜生是人是妖,倒也不必非要等回了师门用降妖镜才能看出!待我将灵力注入他心脉,岂不是一探便知!”

    说罢,他冷冷一笑,手中聚起灵力,便要施法于地上那少年身上。

    他师兄方鹏连忙上前拦住他,焦急道:“丰年!此事万万不可!他身上没有灵力,不是仙门弟子,若他只是寻常凡人,心脉被注入灵力,必然会因为心脉无法承受寸断而亡!你此举与杀人无异!”

    豫丰年的仙法和灵力,其实早已远胜于其师兄。他施展灵力抬手,轻易便挡开方鹏的手,然后笑吟吟道:“师兄,你也太天真了!宿风谷中灵力四散,哪有凡人可以深入到那么远?他绝不是好人,待我一试便知。”

    说罢便将掌中的灵力,向那少年疾射而去。

    堂屋中众人见状齐齐惊呼,他们不清楚前因后果,先前倒是也不好多管闲事,况且这还是在凭津阁的地界上。

    而此时,就算想要出手也来不及了。有些仙门弟子已经转过头去,不忍再看。

    就在众人本以为这少年怕是凶多吉少时,突然一道银白色灵光突然乍现,从客栈门口急射而出,在豫丰年手中灵力即将打中少年胸口时被它及时截住。

    银白色灵光与玄紫色灵光相撞,两道灵力同时四散开来,发出“碰”的一声巨响!

    “什么人?!”

    豫丰年脸上厉色一闪,猛地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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