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班的其他人鱼贯走进来,有说有笑。

    “哟,二位真早。”副组长巩猛大笑着说,“热身,热身,马上进行体能训练。”

    上午的训练,再无异常。

    中午,大家回各自的房间。

    * * *

    风澜吃过饭,倒上一大杯牛奶,坐在电脑前,缓缓点开电子邮件。

    有一份是孙友发来的,时间是三十分钟前。

    “澜哥:

    我走了。

    我永远为你加油、为你祈祷。

    爱你的愚弟:友。

    永远……永远……永远……不曾设想……我人生中最高调的时刻,是澜哥在大巴上降伏那群魔鬼,与他们谈笑风生。”

    “兄弟:发生了什么,速回信息。”

    风澜迅速回复一份电子邮件,系统提示:投递用户不存在,邮件退回。

    风澜缓缓关闭网站,一点点抿牛奶,脑海一片空白。

    二人的一场痛哭,有感而发,影响恶劣。

    令风澜不安的是,由马梦琦引起的危险。

    前天、昨天与今天的人与事,一切都是那么可疑。

    “孙友,究竟发生了什么?”

    良久,风澜带着这个疑问,端起保温杯,走出房间。

    金色的阳光,照亮城市的犄角旮旯。

    那种森林里孤魂野鬼的景象,依然符合现在的风澜。

    副组长巩猛,风澜的新晋直级领导,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站在门左边的栏杆旁。

    良久,巩猛开口道:“龙大队明言,我这个副组长,原本是你的。

    如果我担任七班副组长,就得承担被你杀死而不追你责的风险。”

    “是我活的可怜?”风澜道,“还是你活的贱?”

    “幸运的人,每每相似;不幸的人,各有各的苦情。

    孙友没追到马梦琦,你的心死一遍。

    孙友离开,你的心不仅死一遍,还会坚如铁石、冰如万年玄冰。

    毫无疑问,如果你与我们一起行动,你一定会亲眼看着我们一个个死去,而不出手相救。

    甚至,会毫不犹豫的杀死我们。

    可是,如果你还在,我就得带着你,直到死在你面前。

    一切结束。”

    “你好像高尚的像白莲花?

    铁虎两次杀我,你难道不是旁观者?”

    “你们俩的事,团队内的误会。”

    “也就是说,你觉得所有的解释权都在你们的口中?”

    “分场合,分情景。”

    “我是没有选择权力的一介凡人。

    我是苟延残喘于天地间的一介蝼蚁。

    任何微言大义,欣赏赞美,都承担不起。

    我可以无声无息的死去。

    最好不要给我任何反击的空间。”

    风澜扭头看向巩猛,问:“孙友,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要离开?”

    “凝聚的灵胆被人踢破,修行前程彻底断送。

    任何组织,不会养一个闲人,更不会养一个废人。

    即便是你的赫赫战功,也是保不住一个废人。”

    巩猛长吁一口气,补充道:“这事,龙队已经妥善安置。”

    “也就是说,日常训练中可以杀人而不用担责?”风澜平静地问。

    “日常训练,只是增强小组成员之间协同作战的团队能力,不是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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