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总能遇上让我决定拼一拼的机会。”
风澜面对众人,语重心长的说。
“谁能想到我们会有这样的机会?
谁来的时候不认为自己是炮灰?
谁会面对机会而不心动?”
柴逊一脸肃然地说。
其他人纷纷道:“代组长,你说怎么办,我们就怎么办。”
“要耐心。”
风澜连忙劝阻道。
“时间,永远是最强大的力量。
它该长时就长,让我们等一万年。
它该短时就短,往往是弹指一挥间。
最合适的那个时间点,出现合适的人,做出合适的事,那人往往就是弄潮儿。”
风澜取出干粮。
大家见状,各自回到床位上。
风澜吃完干粮,躺下侧卧,继续修炼起来。
这回,他用左手握着戴有枪套的左轮手枪,掌心贴着紫灵晶。
未料,风雪经不好使。
万万没有料到,山河诀好使。
当山河诀运转时,风澜只觉得一枝枝小火箭射进掌心,不知去向,完全没有循经脉络搬运周天的修炼情形。
持续十五分钟,整个人大汗淋漓,像是得大病一样。
风澜勉强停止修炼,收起紫灵晶与左轮手枪,颤颤巍巍的喝光保温杯中的水,只有稍微的好转。
保温杯中的水,不灵了。
这让风澜非常紧张。
他习惯性的默诵记忆中的诸般修炼法门。
默诵完一遍鉴心咒,身体舒服一层。
好神秘的“阴阳咒·阴咒·鉴心咒”,总有奇妙之处。
似乎,一切东西皆可鉴,不负阴阳之威名。
风澜数着身体舒服九层后,完全恢复正常不说,精神力更加充沛,便又修炼起来。
他开始捉摸老头口中的“诡道金法师”,大概是个什么情形。
不知为什么,总是让他联想到木屋里坐在大红木椅上的那具尸体,确切的说是尸体上那厚厚的壳层。
风澜忍不住掐一掐自己的左臂,细皮嫩肉,很有弹性,是三十六岁这个年纪不该有的。
或许,只有死掉的尸体,才会出现那样异变的情形?
“破茧成蝶?”
风澜在胡思乱想中想到这个成语,使他出现一种莫名的不安。
其时,已是深夜时分。
营帐中的众人,看着个个平躺,实际上谁敢真正的入睡。
风澜走出营帐,忖度着老头那边解剖的进度。
一个黑影,从左边出现。
“你真的是金法师?”
来人小心翼翼地问。
“既然来,现身相见,何必鬼鬼祟祟?”
风澜没有回答,请来人现身。
“你是不是占过我姐的便宜?”白衣少年呲牙笑着说,“她好凶的,经常揍我。但是,她对我爷爷奶奶说起你,很开心。”
“你知道吗?她连林家的婚事都给退了。
虽然说林家的那人生死不明,但以我们家的实力,敢这样做,实属很逆天。”
白衣少年继续说。
“那人,再也回不来了。”风澜心中冷笑着说,嘴上说,“这都是你们家的家事,撑死也是天界盟的事,关我屁事。”
“尸体有异常的。”
白衣少年扮个鬼脸,消失在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