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所想，老人确实感到十分吃惊，因为这已经占到全国人口的十分之一还多了。
“王染先生，这可不是一个小数字啊！”老人眉关紧锁，他能想象到一下失踪一两亿人会引起怎样的舆论风暴，“您能不能告诉我们，您需要这一两亿人做什么？”
王染明白老人的顾虑，他耐心解释道：“神秘石碑连通的那个世界有一个特殊装置，这个装置只有在检测到足够多的地球人之后才会出现，我需要那个装置来阻止末日降临，我保证不会有人在这个过程里受到伤害。”
老人再次陷入沉默。
虽然王染没有解释细节，但他已经听明白大致是什么意思了。
他不知道是什么装置需要监测到一两亿地球人才能出现，但他从王染的语气中听出了决心。
就算他反对，王染也会执意去做。
他的反对不仅不能改变王染的决定，反而会破坏国家和晨曦使徒的关系。
不过......
“一定得是华夏人吗？”老人疑惑道，“旁板的天竺人行不行，他们的人口也不少。”
王染轻叹一声，随即摇了摇头：“不行，我只能传送走神秘石碑附近的人，神秘石碑本身是不能移动的。”
古人对空间的造诣很深，他们留下的这座传送石碑就像焊进了周围的空间里，完全无法移动。
老人顿感失望：“这样啊......”
“您不用担心，我会保证所有人的安全，就连食物和引水也都准备好了。”王染停顿了一下，他严肃地承诺道，“这一趟不会有人受伤，还能给他们开开眼界。”
电话另一端，老人抿了一下嘴唇。
开开眼界......
现在到处都在灵气复苏，民间诞生了很多超凡者，一个崭新的大时代正在到来。
但因为超凡者的数量相比于普通人而言太少，人们的观念还停留在超凡时代之前。
国家必须尽早让人们更新观念，否则就会在这个新时代里落后于人。
那么还有什么更新观念的手段，能比让一两亿人亲身经历超凡力量的洗礼来得更快？
等到这一两亿人洗礼归来，把他们经历的事情告诉自己的亲朋好友......
“好的，王染先生。”他压低声音，“我明白了。”
王染心中一松，虽然没有契约之类的东西，但他明白双方的合作关系已经成立了。
“感谢您的理解，传送会从明天开始，我会让晨曦使徒向国家提供一份技术清单，国家可以从上面任意勾选三项，作为这次的报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