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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啊!”王泽爽朗答应。

    今天靠着面前的两个富婆,不止保住了工作,还提前结束实习期。又能够负责捐赠仪器的大项目。

    但是这个项目,自己领奖金就可以领到手软!王泽根本没有理由拒绝面前的两个美人。

    随着一声应下,王泽被白千楚踹出保时捷。

    王泽吃痛的捂着肉乎乎的屁股,心中的感觉,不知是纠结,还是欣喜。

    ……

    下午5:30,王泽准时下班。

    先坐公交,又换地铁,来回折返一个多小时终于到家。

    王泽同养父王越年一起生活,他自幼是孤儿,四岁的时候在孤儿院被养父母领养。

    养母不能生育,养父母一直待他视如己出。

    王泽11岁的时候,养母去世!这些年,他便一直和养父相依为命。

    王越年今年52岁,年轻时在村医疗所当牙医。后来单位效益不好,自己辞职后在老房区开了间小诊所,给病人打打针,主治头疼感冒。

    王泽倒了那么长时间的车,好不容易到家。刚一进门,却看见有个小黄毛在扇自己父亲的耳光。

    “妈的,老不死的,你个庸医!”

    “老子今天抽死你丫的!”

    “赔钱,必须赔钱!”

    ……

    那小黄毛一边张牙舞爪的叫嚣,一手抓着王越年的衣领,抬手便呼耳光。

    王越年虽说才50出头,可体力毕竟比不上20几岁的年轻壮汉。只一巴掌,就把他扇的眼冒金星,脑袋浑浆浆的,眼前阵阵发黑……

    “喂!你们干什么?”

    见父受辱,王泽一个猛子冲上前,伸出手臂,将王越年拦在自己的身后。

    对面出手的是个小黄毛,能有二十三四岁。

    小黄毛穿着黑色跨栏背心,左右膀子上,一边纹青龙过海,一边刺猛虎下山。

    那小黄毛的身后,还站着几个社会壮汉。

    其中有个大哥模样最为显眼,那大哥是个独眼,左眼珠子的皮肉连在一块儿,成了个大疤勒,小炮头,浑身腱子肉。

    独眼左肩膀搭了件黑皮夹克,坐在自家小诊所的病床上。右手手背上粘了两条白医疗胶布,应该是刚扎过针!

    对方人数众多,全部都是社会分子。

    王泽卯足胆,大声质问。

    “你们为什么打人?”

    “还有没有王法!”

    ……

    小黄毛斜着嘴角,轻蔑一笑。

    “呵!王法,老子就是王法!”

    他一边说着,脸上的表情是那样嚣张。

    “那老不死的是个庸医!没治好我大哥的病,还让我大哥白挨了一针!

    我打他都是轻的!

    赶紧关门,赔钱!以后再让我们看到你在老房区开诊所。我们这群兄弟见一次,砸一次!”

    王泽皱着眉头,环顾诊所内的四周,遍地都是狼藉。

    点滴瓶子碎了一地,装药的储物柜被砸烂,就连血压仪上的橡胶软管,都被用剪刀剪成了几段……

    砸店打人,这得是多大的深仇大恨!

    王泽疑惑的看向王越民,在自己的印象中,父亲绝对不是个庸医!

    王越民肿着脸,前门牙掉了一颗,说话漏风。

    “小泽,他们是故意找茬!就是那个带头的!”

    王越民指着坐在病床上的独眼。

    “他说自己喉咙痛,要打一瓶消炎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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