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翻墙而入的.

    从而接下来的十多天里,皇子府可谓是好不热闹,但无论是谁,终究是未能见到深居在府邸的四皇子。

    另一边,除了程承外出求学,程始长子镇守边关之外,程家人都回到了都城。

    并且,还搬进了新宅,然而由于一张书案,整个程家又热闹了起来。

    一间偏堂。

    一个容貌中等偏上,虽显得有些平凡,但眉宇文秀,举止自然可亲,已然胜过世间七七八八美人的妇人,对身旁的萧元漪轻道:

    “姒妇今日好大的威风,都把我给吓住了。”

    萧元漪听后,气不打一处来:

    “我威风?你看看那个孽障,句句逼着我说,她才威风。”

    妇人也就是程家幼子程止新妇的桑舜华,摇了摇头:

    “活该,姒妇起手就错了,明明是委屈了嫋嫋,却一句公道也不给,你自己立不住道理,如何摆母亲的威风,活该被逼到这个地步。”

    萧元漪指着大堂方向:

    “你就看看那几个不省心的孽障,让一下怎么了,一句钉牢一句,难道我看不出来那个老媪和小婢女的伎俩。”

    “回头我暗暗发落便是,非要当众给我揭穿,以后这姎姎的脸面还往哪放。”

    桑舜华由衷劝道:

    “别再姎姎长,姎姎短,我听着就不快,这人心皆有偏向本不稀奇,可姒妇这偏心也太过了,连我这个叔母都看不下去了。”

    “方才姒妇连忤逆这么天大的罪名都说出来了,若真把嫋嫋给逼死,看姒妇怎么与婿伯交代。”

    萧元漪细眉紧皱:

    “她一句顶过我一句,句句拱火不肯服软,拱得我火气一下子上来,也就.昏了头。”

    桑舜华神情出现一抹欣色:

    “不曾想嫋嫋竟生得如此一副好胆色,你本想仗着长辈的威风压服她,可她半分没在怕的。”

    她说到这,缓缓询问:

    “姒妇可想好该如何给婿伯交代?”

    萧元漪磊落干脆:

    “夫君那我自然会去交代,此事是我做得不妥,自不可隐瞒,只是今日之事,该怎么收场?”

    桑舜华脸上浮现淡笑:

    “你别出去,我去,就跟那群小冤家说,你被他们给气晕了,回头让孩儿们给你赔个不是,你含糊一下,事情就算过去了。”

    萧元漪不同意:

    “怎能处理得如此马虎?”

    桑舜华不以为意:

    “家事又不是朝廷政见之争,没有黑白分得那么清楚的。”

    萧元漪叹了一口气:

    “唉,我也只是想求个公正而已。”

    桑舜华顺着她的意说:

    “我知道姒妇是最公正的,可这世上有些人呀,为了彰显自己的公正无私,有时反而厚待旁人,苛待自己的骨肉。”

    她末了又添了一句:

    “你说,可笑不可笑。”

    见萧元漪看了过来,失笑道:

    “姒妇若是再这么继续下去,就是想尽快的把嫋嫋逼出程家。”

    “这些日子,我可是听说嫋嫋有一个交情非同寻常的挚友,姒妇难不成真想这么快的把嫋嫋嫁出去,然后老死不相往来。”

    萧元漪一脸正色:

    “那许仙瞧着是个好相与的人,但举手投足之间,我总感觉到一股子漠然,尤其是再看他那容貌长相,简直就像是降世的谪仙人,与嫋嫋根本不是同路人。”

    “并且,又养在深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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