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衷地笑道。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任如意忽问:

    “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帮助梧国使团,你就不想知道为什么吗?”

    “伱这个人向来喜欢心软。”杨蛟一边说,一边示意任如意坐在梳妆台前。

    “如今又出手相助,多半是为了从前的徒弟,也为了现在这个小徒弟,你虽嘴上说任辛已死,但心中还是想李同光能有更好的前途,也希望杨盈这一次能顺利出使安国。”

    “难怪你方才一直沉默,原来你什么都知道。”任如意轻笑。

    杨蛟笑了笑,并没有多说什么。

    盏茶时间,驿馆的会客堂。

    “听闻礼王殿下已然好转,不知何时可得赐见?”李同光询问杜长史。

    “多谢侯爷下问,但殿下自幼养尊处优,自入许城以来,遭受贵国军众多次惊吓,恐怕还需要些时日才能康复。”

    “是吗,看来贵国六道堂也不过如此,宁堂主亲任护卫,居然还让礼王屡遭惊吓,难怪贵国皇帝会被本侯.”

    李同光说到这,就被杜长史寒声打断:

    “侯爷,还请您慎言。”

    “好,那就说正事,我国圣上不日南征,是以让本侯传话希望礼王七日之内到达安都。”李同光轻飘飘的道。

    “七日到达?这怎么可能!殿下的身体”杜长史不自觉的将音量放大。

    李同光置若罔闻的继续道:

    “殿下他若是故意拖延,只怕无福觐见圣上,到时候只能委屈他与贵国皇帝一起在安都多做几天客了。”

    “侯爷,你们这是强人所”杜长史话说一半,就传来任如意清冽的嗓音:

    “既然见不着,索性就别让礼王弟去了。”

    “郡主。”杜长史作揖行礼。

    “杜大人你退下吧,有些话你不必言明,我素来就是宗室里的怪人,难听的话就由我来说。”

    “是。”

    李同光望着跟自家师父如出一辙的脸,一时之间,心神被夺,连连呢喃:

    “师父.”

    好一会儿,才让身后的侍从也退下,便道:

    “师父,我赶走了合县所有的朱衣卫,这屋里也没有旁人,您可以与我相认了。”

    任如意端坐在主位上,道:

    “长庆侯,我再说一次,我不是你师父。”

    李同光不死心的道:

    “您别这么狠心,鹫儿好想你,您不记得以前了吗?我们在演武场上的时候.”

    任如意抬手道:

    “好,如果你一定认定我是你师父,也不是不行,但你是否先坐下了,听我把话说完。”

    李同光缓缓坐下后,望着任如意:

    “请说。”

    “我刚才那句让礼王弟不入安都的话,只是负气,其实你我心知肚明,贵国皇帝限使团七日内到达安都,无非是想给我们一个下马威。”

    “但其实我大梧朝中大多是反对礼王入安的,如今监国的丹阳王弟,更是有问鼎九五之心,只怕全天下最希望和谈不成的便是他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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