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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只作为礼物的貌美花瓶只要呵护好外在,别摔着就好,至于其他的……谁会和花瓶交流呢?

    这般一对比,慕容临深简直对女儿良心到不能再良心了,因此琳琅这掀瓦都有勇气多了。

    其实她要直接进来,也不是没有办法,只要和秋白吱会一声就行。

    但帝王多猜忌,万一慕容临深觉得秋白将机密泄露给她这么一个宫女,只怕会给秋白添麻烦。

    人的好是相互的,秋白的好她一直记着,同样她也得为他考虑。

    这个瓦也没有多好掀,金龙殿里三层外三层的,琳琅还是花了点力气特意做了些让人视野恍惚的迷香,这才趁机攀了进去。

    金龙殿内香炉熏的比她过分多了。

    琳琅猫着步子,一点点走过去。

    纱幔后露出帝王那张威严俊美的面容。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直观地看清慕容临深的脸,眉眼和秋白有三分相似,但却是截然相反的气质。

    秋白是看似疏冷、触手却能生温的玉,慕容临深则是外在温和实际彻骨的冰。

    “皇上?”

    虽然知道这完犊子玩意是装的,但琳琅还是装模作样喊了声,以防万一他突然暴起给自己一刀。

    现下谣言的苗头已经开始冒出了,古代又迷信,这事一扯就是各种牛鬼蛇神。

    模拟剧情里,她本来应该要等下旬来掀瓦。但慕容临深是个心思莫测的皇帝,为了防止生变,这瓦还是早点掀以防夜长梦多。

    琳琅拿了张帕子搭在他腕上,细细诊了脉。

    确实是南夷之毒,但不严重,至少不会夸张到像模拟后期的起不来床,而且这个中毒方式倒像是通过……她有些尴尬噎了下。

    想来先前模拟,她因为何初的死方寸大乱,恨毒康王。所以给慕容临深诊脉配药后也没来得及细想,直接提刀就寻仇去了。

    “皇上,您一定要快点好起来啊。”琳琅一边'真情实意'地念叨了句,一边防止对方暴起,从随身药箱调出解药现场喂下。

    这次她的心神很平定,所以特地认真观察了。

    这狗东西,果然没有咽下!

    琳琅磨了磨后槽牙,刚想着要不要趁他装昏迷自己装忠诚的大好时机,一巴掌上去让他来个硬吞时,慕容临深就忽然缓缓睁开了双眼。

    “你怎么在这?”

    娘的,装得倒还挺像。

    但嘴上却道,“皇、皇上?奴婢罪该万死!奴婢只是担心皇上安危,又想着自己略懂岐黄之术,所以才偷偷闯进来为皇上诊脉,求皇上恕罪!”

    塑料主仆情,虽然喊的很感人,可琳琅其实压低了音量,生怕惊动外头的人,不然只怕下一刻就会被慕容临深亲手给噶了。

    “起来吧,你会南夷毒术?”

    慕容临深半倚在那儿,神色似乎藏了疲倦,但那颗药丸看样子倒是终于吃下。

    “是,奴婢外祖母是南夷人。”这倒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也瞒不住。

    “那给朕下毒之人就交给你来找。另外今日之事,以你的聪慧伶俐……想必不用朕再提醒了吧?”

    帝王幽深不见底的双眸盯向她,与当初她捡到灰鸽时如出一辙。

    琳琅会意,连忙表态:“是,奴婢一定守口如瓶!”

    他这装病的圈套,还等着康王这只猎物一头撞进来呢。

    于是除兄弟二人,琳琅成为第三个知情者,主动跳进棋盘。

    只有太后真心实意地在烧香拜佛,拜的整个寿康宫都烟雾缭绕,不知道的还以为在跳大神。但即使这样,她的宝贝好大儿还是不见好。

    季徽容愁得人都消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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