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了这么多年,也该让她摸一摸鱼,不能因为她身强体壮就可劲的造吧?

    “而且您当年可是说过,臣下会是个昏官。”这句话她印象深刻,从此奠定了她这一条凶残的为臣之道。

    “你这话应该和新帝说去。”宁安长公主只装聋作哑。

    “臣下上辈子是不是欠债了?”所以这辈子才要这么给他们慕容家,当牛做马的?

    慕容令摇轻啧一声,“等你把女儿许给那小子,本宫就能信真有这么一回事。”

    琳琅:……

    “就连殿下都知道这事了……”她有些无奈,摇头道,“秋白不会同意的。”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长公主用词都不斟酌一下,“这事哪里是老四能看得住的?皇帝是你教出来的,什么性子你还不知道?”

    “依本宫看,你这个女儿被偷只是早晚之事。若是不信,大可以和本宫打个赌。”

    琳琅:“赌什么?”

    “若是老四能守的住,本宫就给你搭把手。但若是守不住……”长公主兴致高涨,“以后浓浓的孩子,我得教上一手。”

    琳琅:……

    她果然对没能教到三公主谋略这事,非常遗憾。

    “成交!”

    这事不管输赢,都稳赚不赔。

    ……

    但许久没有转盘抽奖,琳琅显然忘了自己是一条赌狗。

    所以,打脸来的像龙卷风……

    “那小子!!!”

    秋白老父亲火大,手上还拿着药杵,袖子都卷起来了。要不是有她拖着,可能就要冲过去揍刚刚下朝的新帝。

    琳琅自然不能让他来真的,连忙和稀泥道,“算了、算了老白,小孩子不懂事……”

    “皇上不懂事?”

    但原本不和还好,一和他就更加暴躁了,“皇兄去了大半年,他过来找浓浓哭了大半年。一天一趟,就没哪天落下!”

    最开始他心疼孩子,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就不行了!

    慕容宸阳侧了下身子,轻轻松松躲开他皇叔手中还是没忍住扔出的药杵。

    琳琅轻叹一口气,搬了一把椅子,将少年拉过来道,“皇上先坐下吧,我们坐着好好说话,正好太后娘娘今早也已经问过我这事了。”

    “太后问了立后之事?”

    秋白并非不通情达理之人,自然明白谈话才能解决问题,因此也坐了下来。

    “她是想问浓浓的意思。”

    琳琅说着,从后头端出一碗热粥来,“皇上下朝还没吃东西吧,先用点暖暖身子。”

    “还是先生待我最好了。”朝服未褪的少年笑盈盈地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