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了一口气，「可以碰，但要钱，一
百万一次。」
说着，她向他伸出手。
顾海霖被她逗笑了，他没有给钱，而是将手放在她掌心上。
闻悦立马抽回，「不给钱就不给碰。」
顾海霖只好掏出钱包，从里面取出一张卡给她，「里面有五百万，不需要密码。」
闻悦本来是想唬住他，没想到他居然拿出手来，而且还是五百万。
早知道是这样，她刚才就应该一千万一次。
可是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话，覆水难收。
她也只好看在钱的份上，让他碰。
顾海霖看着她乖乖就范的样子，怦然心动，不过他没有碰她，而是道：「我留在下一次再碰。」
闻悦已经做好了准备，心也跟着提到嗓门眼，他居然说留到下一次，这不是玩她，那是什么？
但她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她收了他的钱。
顾海霖从裤兜里拿出一包烟，想从里面拿出一根的时候，他问身边的闻悦，「我能抽根烟吗？」
「当然可以！」这里是他的地盘，他想怎么样都可以，她哪有权利说不呢！
顾海霖点燃抽起。
空气中，瞬间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烟草味。
闻悦已经好久没有闻到过这味道了。
之前怀孕的时候，他没怎么抽。
她闻到的，也就只有他身上淡淡的薄荷香气。
后面要求保持距离，也就没再碰过他，更没有闻到他身上的气息。
「九点钟，我会让康丛送你回去。」顾海霖看了下腕表。
「你呢？」闻悦问他。
「我还有事。」顾海霖侧眸看她。
闻悦低头看手指，「哦！」
似乎听出了什么，顾海霖问她，「怎么了？」
「没什么！」闻悦挤出一抹微笑，不让他看到自己的情绪。
顾海霖安静地看了她好一会儿，才继续抽着烟。
他离开了床，向洗手间走去。
闻悦坐在那里，看向落地窗外面深堪的夜空。
顾海霖很快出来，他拿过纸巾拭了拭手上的水珠，「江建刚中风这两天，你得到医院看望他老人家。」
就算他不说，闻悦也会去看他。
不管怎么样，表面上的戏还是要做的。
不过她嘴上还是说道：「如果他看到我，情绪突然失控了怎么办？」
顾海霖将纸巾揉成团，「怎么会这么问？」
「有可能他会认为是我们这些人害得他中风呢？」
顾海霖将纸团扔到旁边的垃圾桶里，坐回床上，一手往后撑，侧过身看着她，唇角勾起一抹好笑，「记住，这事跟我们没有半点关系，是他自己摔倒的。」
「自己摔倒的？」他始终不相信她内幕，她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听他这么说，感觉事情玄乎得很。
在她失神之际，顾海霖在她唇瓣上轻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