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
顾海霖放下茶壶，但笑不语。
汪总的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他拿出一看，没有接，而是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顾海霖点了下头，闻悦站起身礼貌目送他出门。
包间里，最后也就只剩下他们两人。
闻悦重新回到座位上，“原来五叔还认识汪总啊！”
“没有我不认识的人！”顾海霖拿起筷子吃着东西。
“今天发生在万象的事情，汪总应该有跟你说吧！”
“嗯！”
“也不知道徐大厨他们是怎么做事的，居然出现这么低等的错误。”
“不出现问题，大哥又怎么会喊你回万象处理问题？又怎么会觉得万象没有你不可以？”
似乎听出了什么，闻悦皱着眉头看着顾海霖。
顾海霖扬起唇角，“不用感谢我！”
闻悦瞳孔瞬间扩大，面露惊讶，“是你干的……”
“嘘！”顾海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闻悦立马闭上嘴巴，难怪他当时会跟她说，两天后顾开博会求着她回万象的。
问题是，他并没有求她，而且高高在上的命令她。
但不管怎么样，他说到做到。
尔后，她小心翼翼地问了他一句，“你跟汪总一起串通好的？”
顾海霖缓缓靠近她，“你想知道？”
冰冷的气息喷洒在耳边。
心下不禁打了个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