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从来没完整过。」
「可事实上.....她才是那个能理解安森鹿的人。」顿了顿,她好似故作开心,哼哼地说:「因为,我们的鹿会长啊,只向她展露自己真实的一面,在我们面前永远吊儿郎当的样子。」
「真的么?」
「只有一次。」
「什么?」楚启谟不解。
「只有一次,他在我面前正儿八经地说话了,在那个泰坦尼克号副本里,可他是为了安慰我,才说了那些话。」上杉明日香轻声说,「但在那之后,他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好像把我当傻瓜耍一样的。」
「或许.....」
「不准或许。」上杉明日香打断楚启谟的话,恶狠狠地说:「楚老师,你果然很闷骚,平时不说话的时候,原来都在观察别人了?」
楚启谟盯着明日香,她的眼神有些愤满,有些不甘,笼罩着一丝阴霾,但依旧如春日的青鸟那般好看,不会让人产生厌恶。
上杉明日香轻舒一口气,拍了拍清丽的脸颊,「不要跟他们提到,两个都不行,行么?」
「嗯。」
「好,谢谢你,楚老师,说出来心情好了很多。」她满意地拍了拍楚启谟的肩膀。….
「我认为,无论如何,人都拥有追求幸福的权利。」楚启谟深深地说:「最近的明日香小姐太过畏畏缩缩了,让我觉得有些违和,以往的你,应该会更大胆地表达自己才对。」
「那你要我做什么,和一个快要死掉、被父母抛弃、人生的十几年里有一半是作为傀儡度过的女孩,抢走她最后在意的人么....?」
楚启谟怔住了,一句话都说不出。
他忽然觉得明日香说得也是,那个冰岛女孩的生命已经进入了倒计时,她的身边就只有安森鹿了,而对于安森鹿来说,能够理解自己的人,或许就只有她——因为,安森鹿就只会向她表达自我,否则谁又有资格接近他,接近这个总是伪装自己的人。
「我和他,是很好的朋友。」明日香轻声说,暗澹的余晖洒落在她的脸颊上,她的眼神是那样平澹,又好似只是故作平静。
「我知道了。」
「超级好的朋友。」
「嗯。」
「但也只是朋友,对吧?」
「对。」
「那就好啊.....」明日香偏过脸颊,棕色的发缕遮蔽着她的侧脸,「不挺好的?所以....以后,不要再说了,行么?」
夕阳逐渐垂落向海平线之下,海鸥的叫声也息止了不少,世界渐变般地暗澹了下来。
「行,是我多嘴了。」顿了顿,楚启谟说:「尽管我朋友不多,但我希望自己能为你们排解烦恼,虽然我知道....我有时候有些笨拙。」
「哦,那还真是感谢你的关心。」明日香又恢复了元气满满的样子,她哼哼地说:「走,晚上打牌去,我们联手薅鹿会长一把。」
「你也知道,」楚启谟不合时宜地说:「会长有超直觉,除非他的运气非常不好,否则,也就只有乌鸦能赢下他了。」
「管他呢,他有超直觉,和我们坑蒙拐骗他有关系么?」
「没有。」楚启谟无语。
「欺负他可以,但是不准欺负尤瑞。」
「我当然不会了,尤瑞小姐对我来说也是好朋友。」
「那就好。」明日香别扭地说,「楚老师,虽然大家都不太待见你,其实只是因为你太正常了,在这个怪咖工会里显得格格不入,但你挺好的。」
「谢了。」楚启谟有被安慰到。
他也时常觉得自己和安森鹿、乌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