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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让人在府里重刑审了那女人问她情蛊的来处,却什么也没问出来,陛下一气之下,便让人将其杖毙。”
沈明娇挑眉:“这么说不是你写信让卫夫人过去,亲眼撞见那一幕的。”
卫澈的脸色很难看:“我怎会做这等事!直到刚才听阿纯说起,我才知道。”
沈明娇感叹:“这女人够狠啊!即便是死,也要在你们俩之间摆了个疙瘩。”
“那你们俩成婚后,你就没解释?”
卫澈闭了闭眼:“…没有。”
沈明娇略微一想后也就了然了,从她短短时间的接触,再加之以前的听闻,能看得出,卫澈此人,聪明,学问极好,却一心钻研书画,而这样的人往往内心是骄傲的。
想必对卫澈而言,被一个自己不喜的女子下情蛊,怕是他一辈子的耻辱。
而卫夫人又是个性格腼腆安静的,凡事都喜欢憋在心里。
以前沈明娇看的一些虐心画本,明明一句话就能解开误会,男女主就偏不说,一直误会到最后一章才解释——还可能是反派实在看不过眼帮着解释的。
每次看到这样的情节,沈明娇都很不能理解,觉得这些男女主八成是有病。
如今看来,果然话本也不是没有一定道理的。
若当初卫澈但凡能多解释几句,或是卫夫人主动问起,两人也不会误会这么多年。
卫澈实在不想聊这个话题,他问沈明娇:“王妃觉得阿纯这病该如何?”
沈明娇道:“我回去跟先生商量一下再说。”
……
两人出府后商量了一路,最终定下由沈明娇抹除卫夫人部分记忆,再把之后的事情告诉她,而在这个故事里,她的儿子依旧没了,却是战死沙场。
反正卫澈喜欢出门游历,到时候就让他把卫夫人带上。
翌日,国舅府难得有些热闹,沈明娇推开门,对卫澈道:“好了,她短时间内不会醒,你最好现在就带她离开。
我虽然能让她忘记一些事情,可人的大脑是最不可控的。”
卫澈点头,进屋后将人轻轻打横抱起。
皇后也轻装简行过来了,她拉着沈明娇的手,一个劲的感谢。
错身而过时,许是卫澈抱的不舒服,卫夫人的眉头不安的蹙着,沈明娇伸手帮她调整了下位置。顺手又帮她理了下衣襟,因为惯性,她脖子上挂的一块吊坠露了出来。
是块挺特别的吊坠,既不像玉也不像石头,边沿呈灰黑色,中间则是鲜红色,形态有些像佛雕。
沈明娇的目光紧紧盯着旗上那一抹鲜红,心中划过一抹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