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他看像封朔,封朔抿了抿唇,道:“那日看到那黑袍人的一瞬间,我便知道,那人是假的。

    虽然我不知哪里出了错,不过按照我看的那些兵书上所说,遇到此情况应该按兵不动,再借此迷惑对手。所以我假装不知。之后把这事写信告诉了叔祖父。”

    崔灵灵一言难尽的盯着他:“你真的只有六岁!明明我六岁的时候只知道玩泥巴,你不会像话本写的那样是重生的吧!”

    封朔:“…没有。”

    秦宴接着道:“因为有所怀疑,所以我一直派人暗中盯着东宫。就在京郊庄子遇刺的那天晚上,东宫似乎有什么人逃走了,明暗都派出去了许多人,对外说是搜捕偷走苏倾遗物的小贼,

    不过可惜的是,我派出去的人一路尾随,最终线索断在了城西安庆坊。”

    “你说安庆坊!”

    秦宴意外的扫了她一眼,“听你口气好像对那儿挺熟?”

    说罢不由警惕起来:“我跟你说,安庆坊鱼龙混杂,你现在怀着身孕,那种地方尽量少去。”

    崔灵灵顿时就不高兴了:“说什么呢?我去哪关你什么事?”

    秦宴知道她最近脾气大……哦不对……是心绪敏感。赶忙轻声安抚。

    崔灵灵脸色缓下来:“我没有去过安庆坊,是丹雪,她乔庄去安庆坊历练了半个月。”

    说来也巧,那天晚上,正是丹雪想不开自杀命悬一线的时候,可见那果然是个不吉利的日子。

    秦宴隐约听崔灵灵提过此事,却并没将两件事放在心上,只当是巧合。

    他道:“之后朔儿在宫里又遇到过多次加害,只要有了怀疑目标,即便对方再警惕,也会留下痕迹,我们通过这些对方没来得及清理的痕迹,辗转查到了东宫,可却没有切实的证据,所以我们才做了这个局,逼太子主动出手!”

    可惜,计划并不算太成功。

    ……

    回去后,璟和帝给当时在场的禁军侍卫全都下了封口令,宣太医给太子处理好伤势后。

    对外宣称,太子殿前失仪,禁足一年。

    众大臣得到消息都一脸懵,许多人猜测是父子俩起了争执,陛下一气之下便禁了太子的足。也有一些宦海沉浮多年的高位官员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

    东宫,

    太子虚弱的回到寝殿后,挥退了一众下人,只留下贴身大太监吴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