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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奈何靖琪太过手残,总是一不小心把丝线其根扯断。府里的侍女瞧着有趣,也笑嘻嘻的要帮忙。

    折腾了两天,把所有丝线用完,最终编出了一百零八串络子。

    安安揉着发麻的手腕,看着满桌子的红色络子,简直满满的成就感。

    靖琪拿来一瓶药酒:“手伸出来,帮你揉一下,不然你晚上睡觉指定得哭。”

    安安小心的伸出手:“那你轻点啊……嘶,疼疼疼……”

    靖琪不为所动,手掌如铁钳般紧攥着安安乱动的胳膊。

    “长痛不如短痛,不把淤血揉开来,你要酸疼好几天。”

    安安疼的眼泪汪汪:“呜呜……我宁愿长痛!”

    ……

    虽然事后靖琪被安安瞪了好一阵,不过所谓长痛不如短痛还是有道理的,睡了一觉起来,第二日胳膊就基本不痛了。

    安安下巴搁在桌子上,眨动着一双大眼,盯着这一堆红彤彤的络子,问对面的靖琪:

    “你说我们要怎么卖?”

    靖琪想了想:“我已经打听过了,这些丝线是论斤卖的,这种染过色的,一般是三十个铜币一斤。”

    两人对银钱都没啥概念,肃王府什么都不缺,有时在街上买东西也从来不知道还价。

    安安自动理解为三十个铜币就相当于大夏的三十文。“好便宜啊!那我们得卖多少钱一个?”

    靖琪拿出做算学的态度,在纸上勾勾画画:“我们得先算出货物的成本。”

    安安立马小跑出去找佣人借了一把秤来,把络子打包好一称,大概有两斤重。

    靖琪快速在纸上演算:一条烙子成本价约等于半个铜币。两人直呼便宜。

    安安努力回想在街面上时,那些大娘婶婶伯伯是怎么卖东西的?

    嗯,好像买主会还价,然后卖东西的就会一脸真诚肉痛的说,已经是成本价了,不能再还了,再还就亏本了……

    安安苦恼的皱起小眉头,这么一想,好像卖东西也不咋挣钱啊!天天亏本!

    “还价太麻烦了,要不我们直接定价,爱买不买!娘亲开的漂亮阁好像就从来没有人还价,还不是照样天天有客人来!”

    漂亮阁面向的都是高消费人群,这些人都爱面子,自然不会还价。

    “可定多少呢?要不一个铜币一串,利润也算勉强翻倍了!”

    这样一想,也就是他们能多赚五十二个铜币,虽然钱好像不多,不过也赚钱了诶!

    靖琪却觉得一个铜币太低了:“这是你辛苦编出来的,还有辛苦费没算呢?”

    安安顿觉苦恼:“那到底定多少合适啊!”

    靖琪也不懂:“反正不能只卖一个铜币,要不……卖两个铜币!”

    这样利润就翻四倍了!

    安安咋舌:“我们是不是太心黑了,这……有人买吗?”

    靖琪咬牙:“不是说无奸不商吗?先卖着吧?要是实在卖不出去,我们再降价。”

    ……

    隔天,靖琪打听好了集市,找好了位置,拿块布在地上一铺就摆起了摊子,边上还竖着一张纸,上面用大月语写着货品的价格。

    安安听着满街此起彼伏的吆喝声,一脸的跃跃欲试:“我们要不要也叫卖一下!”

    靖琪有些抹不开面子:“…还是算了吧!我喊不出来。”

    安安从小就自来熟,压根不存在不好意思的概念,她当即扯着嗓子大喊:

    “最时新的络子,只要两个铜币……”

    经过这些日子的学习,安安大月语说的一天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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