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电话,问她喜喜改姓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林鸢那边说,

    许言之今天一大早就去了婚纱店堵着。

    求着让她放弃给喜喜改姓和中止探视权。

    但她不退让,最后许言之选择了同意出具书面同意书,同意喜喜改姓。保留探视权。

    林莜知道,虽然离异后,姐姐是喜喜的监护人,但给喜喜改姓,还是要征得生父的同意。

    姐姐用申请中止探视权,来迫使许言之出具改姓同意书,这招其实很高明。

    得知了事情结果后。

    林莜便将如果给喜喜改姓时遇到困难的话,陆峥寒能帮忙的事告诉了姐姐。

    林鸢自然十分感谢。

    跟相关部门打交道,有认识的人帮忙,自然会省心不少。

    没过两天,崭新的户口本上,林喜喜这个名字「新鲜出炉」。

    对于林家来说,这算是件喜事,少不了要庆祝一番。

    林家一家人精心在锦绣天府做了顿饭,又邀请了几个好友,热热闹闹了一通。

    以后,再也没有了许喜喜,只有林喜喜。

    而林鸢的生活,似乎也正朝着更好的方向发展……

    *

    又过了几日,九月上中旬,夜晚的风透过窗户吹进帝豪名苑,晚风已经稍带凉意。

    林莜被陆峥寒连着教了几天的防身术,已经初见成效。

    今天的模拟偷袭中,都能躲得过陆峥寒的突然袭击了。

    进步巨大,「陆老师」自然少不了夸赞她几句。

    她心情大好,缩在陆峥寒怀里,惬意地眯了眯眼。

    恶作剧作祟,贴陆峥寒贴的紧,林莜忍不住往他耳垂上呵了口气,调皮问:「痒不痒?」

    男人喉结微滚,捉住她手亲了亲:「痒。」

    林莜嘻嘻笑。

    再次重复地往他耳垂上吹了口气。

    如此反复,乐此不疲。

    而陆峥寒也一直纵容着。

    那次自从他说她的撩拨,是一种情趣,她便经常这样了。

    他很享受她的主动。

    过了良久,林莜许是玩腻了,叹了口气:「怎么办,我有点紧张。」

    「紧张什么呢?」

    「还有不足一个月,就是我们的婚礼了呀!」

    「哦……」

    「你看起来怎么一点都不紧张的样子?」

    陆峥寒微顿了下:「也紧张的。」

    林莜仰脸看她:「真的?」

    「真的。」

    林莜忍不住问:「是什么样的紧张?是想尖叫的紧张呢?还是想打滚的紧张?」

    陆峥寒笑:「是想抱住你猛亲一口的紧张。」

    林莜笑他没正形,想起了什么:「婚纱我早就已经取过也试过了哦。」

    「我知道的。」

    「啊?」

    「当初在店里留的是我的电话,婚纱定制好的那天,店员通知过我了的。」

    林莜沮丧脸:「这样啊……我还想着给你一个惊喜呢。」

    「我也知道的。」

    林莜愣了愣:「你也知道?」

    「嗯。」陆峥寒薄唇贴了贴她的额,「你想婚礼那天穿上再给我看,所以就瞒着我自己去试去取了。」

    林莜唇角微扬:「对,就是这样,所以你一点不好奇我穿上它是什么样子吗?」

    「讲实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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