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你还在这里狡辩,你以为杀了春晓就没人知道你做过的那些事了?

    褚婉静,你是不是把别人都当傻子,怎么?就你聪明?”

    “父皇,女儿不明白您说的是什么意思?”褚婉静心里打着鼓,但面上却没有丝毫流露出来。

    她现在不知道父皇是真的知道了什么还是在诈自己,但无论如何,自己都不能承认。

    “不明白?”建章帝冷笑一声。

    “褚婉静,朕一直以为你是一个聪明的孩子,但却没想到你是一个聪明过了头的孩子。”

    “父皇女儿真的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春晓的死确实和女儿脱不开关系。”褚婉静一脸难过地说,“但是我并不知道春晓对花生过敏啊。

    我之所以买通慎刑司的小太监就是为了让春晓在牢里过的好一点儿,我是怕她被慎刑司里的人欺负。”

    说着褚婉静眼角就落下了泪水,声音有些哽咽地说,“春晓从小就跟在我身边伺候,我怎么可能会对她下的去手。”

    褚婉静说完便捂着脸呜呜地哭了起来。

    但是突然这般剖心的解释并没有引起建章帝任何的共鸣和同情。

    他冷眼看着跪在地上哭泣的褚婉静,半点儿没有感动。

    就像褚婉静说的那样,春晓从小就跟在褚婉静身边,她怎么可能不知道春晓对花生过敏呢。

    她收买小太监就是为了利用春晓对花生过敏的事情对她进行谋杀。

    想来那春晓作为她的贴身宫女,这么多年下来应该知道她不少秘密的。

    建章帝看着褚婉静,冷声道,“你是不是以为春晓死了就没人知道你做的那些事了?”

    “朕告诉你,你错了,杀了春晓是你做的最错的事情,如果你不动手,她会不会招出你来还两说。

    但如今你下手杀了她,旁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建章帝冷笑一声,“到头来聪明反被聪明误。”

    建章帝说的话一字一句就像石头一样砸在她褚婉静的心上,她启唇张嘴想要说写什么,喉咙里却像是堵着什么东西一样,“不,不是我,我不知道她花生过敏。”

    褚婉静心里知道父皇所说的是正确的,但是她不能承认。

    她努力平复自己慌张的心,没关系的,不管怎么说,他们没有证据的,自己不能自乱阵脚。

    “你说的这话能骗的过自己吗?”

    建章帝看着她事到如今还死不悔改的模样,拿过手边的镇纸就像她脚边砸去。

    “啊!”镇纸在她脚边碎裂,吓得褚婉静瑟缩一下,尖叫出声。

    “事到如今,你还不说实话,说!太后落水一事到底是不是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