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处于何地。而在这种荒郊野岭要追踪到他是很困难的,他也稍微地放下了心,思考如何处理自己的伤势。只可惜,他的逃亡也就到此为止了。

    在前方,数道人影突然出现,拦截住了他的去路。

    他硬生生地停止下来,同时一眼就认出了其中一道人影,咬牙切齿地说:“是你!”

    为首之人,正是剑齿。

    过去,就是因为剑齿在暗中收集齐了他叛变的证据,他才不得已,只能在准备不足的情况下离开天河市安全局。一开始他是想着在柳城那里配合狂信徒完成计划之后再回头去收拾剑齿,以满足自己报仇雪恨的欲望。却不料狂信徒的计划中道崩阻,自己也沦落至此,要以这种姿态重新见到剑齿。

    我透过他的双眼看着这一幕。就是剑齿杀了他吗?

    与上次分别时相比较,剑齿的气色好了一些,过去的伤势似乎也都痊愈了。

    “总算是追踪到你了,尉迟。”他目光凌厉地说。

    尉迟不甘心地问:“你是怎么追踪到我的?”

    “如果伱是想要听到什么奇思妙想,那就要再次让你失望了。我做的事情跟以前没什么差别,就是脚踏实地的调查,把线索收集起来,顺藤摸瓜地抓到你的痛处……”剑齿说,“非要说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就是你太虚弱了,连隐藏的功夫都出现了一些破绽。”

    “你以为凭你们这几个人就打得过我了吗?”尉迟暗藏怒火地问。

    “打得过。”剑齿毫不犹豫地说,“正视现实吧,尉迟。现在你的力量已经虚弱到连我都要不如了。”

    听到这些话,尉迟怒火更甚,但他心里也明白,剑齿说的是对的,他今晚恐怕难逃一死。

    而剑齿也不再说话,他打了个手势,要让身后的几个人配合他围攻尉迟。

    但是那几个人谁都没有动弹。

    他疑惑地回过头去。

    在他回头的同时,那几个人终于有了动作——他们全部像是被推倒的人偶一样毫无生机地倒在地上,每个人的后脑勺上都开了个小小的洞。

    我从尉迟的角度清楚地看到了刚才发生的事情。就在剑齿与尉迟说话的时候,一道有着非人气质的人影出现在了剑齿等人的后方。那是个穿着黑色繁复服饰,白发苍苍,皮肤遍布皱纹的老妇人。不是咬血,又是何人?

    咬血拿着标志性的红色大伞,闲庭信步地走到了他们后方的近处,而他们却没有一个人觉察到她的存在。接着,她从伞中抽出了细剑,快速地击穿了他们每一个人的头颅。速度之快,甚至没有让武器沾染丝毫血液污垢。

    就连剑齿也未能幸免于难,他一回头,细剑便不由分说地击穿了他的头颅。

    他倒在了地上。

    剑齿死了……我难以抑制自己心中的惊愕。

    咬血将细剑收回伞柄里,笑着看向了尉迟,“你还真是让我好找。”

    尉迟错愕地看着她,“咬血……你怎么会在这里?”

    “很简单,我怎么找都找不到你,就尾随着这个叫剑齿的执法术士跟过来了。”咬血回答,“他作为追踪方可不像是你一样难找。如果我没记错,之前就是他提前发现了你的秘密吧。所以我就想着只要牢牢地跟住了他,那么多半也能够找到你了。”

    “我问的不是这个……”尉迟又是警惕,又是恐惧,“你是来做什么的?”

    他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样,咬血亦是“功不可没”。在他的怀疑里,咬血对于自己要么是提供了有问题的恶魔,要么是提供了有问题的融合秘法,否则之前的恶魔融合就不可能出故障。咬血绝对是包藏祸心,而他在这种处境下再次遇到了对方,又怎么能够不感到恐怖?

    “你知道吗?很多人类能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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