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看你好像不太在乎那么多普通人会死啊?”输作讽刺。

    珠暗忽然一怔。

    “回答问题。”我介入了对话。

    “我无法回答,因为我也不是很清楚。”输作说。

    见此,我就暂且停下来,先默默地消化那些令人震惊和头皮发麻的信息。同时,我也产生了奇怪的既视感。

    同样是封闭城市,同样是杀戮群众,怎么听上去那么像是狂信徒的所作所为呢?

    而且,传教士还是狂信徒的学生,最近还接收到了狂信徒的技术遗产。他不会是想要效仿狂信徒,先收割城市里所有人的灵性,再去冲击真灵术士吧?

    虽然自证真灵相当于自杀,没几个人会去追求那样的结果,但那毕竟是狂信徒的学生,就算真的与狂信徒有着相同的渴望也不足为奇。

    以及,输作提供的情报还令我联想到了咬血。白天在地铁隧道袭击我的时候,咬血也用某种方法召唤了乱数废墟。那大概不是咬血自己的法术,而是借助了传教士在浦青市的布置。

    她果然与传教士达成了合作。

    “既然你之前答应了要帮我们找到红手套,也就是说你知道他的位置吧,他在什么地方?”我对输作问。

    “就算我告诉你们,你们也无法对他做什么。传教士将自己的部分力量给予了他,其中也包括自己的危险觉察能力。任何对他有威胁的术士只要靠近他的一公里内就会被立刻发现,然后他就会逃之夭夭。”他说。

    “这个问题我有办法解决。”珠暗冷不丁地说,“你们恶魔术士都是以力量为尊的吧,红手套既然能够成为那些恶魔术士的指挥者,应该也有着强大的战斗力。而我没有什么战斗的能力,对他形成不了威胁,换而言之,我就算进入了他的一公里内,也不会被他觉察。”

    “你说得对,但那又如何?”输作上下扫视她,“我承认你的力量弱得可以,然后呢?你觉得自己只要拿出那把刀就有能耐对他做什么了吗?”

    他不懂,我却是立刻懂了。

    珠暗能够通过木头令牌把我召唤过去。只要她先到达红手套的近处,我就可以瞬间跨越一公里的范围,以最短时间杀死红手套。

    同样的难关在传教士那里也会遇到,但是只要与珠暗合作,我也能够用相同的方式杀死传教士。

    看似无解的难题就这么迎刃而解了。

    “看来你们是有办法了。”输作好像看懂了我们的态度,“不管怎么说,只要你们把红手套杀掉,接下来我帮助你们找到传教士也简单了。传教士只有我和红手套两个亲信,以我对他的了解,在失去红手套之后,他就只有召见我,当面向我说明更多的实施计划的细节,甚至还可能把自己的部分力量像是给予红手套一样给予我。”

    “只是,这个目标无法今晚就达成。”他接着说,“因为我也不知道现在红手套在哪里,而平时他只会接见自己的耳目。”

    “也就是说,我无法接近红手套?”珠暗问。

    “就是这样。不过也不是没有解决的方法。”输作说,“红手套能够与自己的耳目共享感觉,这固然是好用的能力,却有个不怎么明显的副作用,那就是如果他的耳目把某个人当成了伙伴,那种判断也会反过来影响到他。他的危险感应会将其识别为友方,而友方即使进入了他的一公里内,也不会被当成威胁。”

    “等等,你是说……”我产生了不妙的预感。

    “你们只要把自己伪装成恶魔术士,潜入到我们组织里就可以了。”输作果然这么说了,“红手套会把有能力的成员吸纳为自己的耳目,尤其是在现在这种与浦青市安全局激烈抗衡的局面下,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稀有的人才。你们在加入之后只需要稍微展露下自己的本事,我再凭借着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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