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是真正的痛觉,而是我的觉察力感应到灵魂的危机而被动模拟出来的痛楚,好在我也差不多快要习惯了。

    其实我留在首都接受疗养才更加方便,不过这时候距离春节也就只有一周不到的时间,或许列缺是想要趁此机会给我时间跟家人团聚吧。只是我现在也没有与父母重新见面的想法。

    顺带一提,列缺以前送给我的黑色绷带也由于无法负载“烧魂模式”的力量而陷入了无法使用的破损状态。说到底这原本就只是给主力级术士用的装备,难以参与到超主力级的层次,列缺会将其从自己的装备里淘汰下去也不是没有道理的。我在蜃楼市借助这件装备连续两次使用燃烧灵魂的大杀招,就已经对其造成了耐久度方面的伤害,这次用得更是粗暴至极,也难免会有这般结果。

    不过也不是说没了黑色绷带,我就无法继续使用刀罡了。过去我以塞壬之刃作为媒介多次地放出刀罡,也差不多记住了放出刀罡的手感,而在给予咬血“最后一击”的时候,其实黑色绷带就已经陷入损坏,但我还是毫无道理地用了出来。事后分析,只能说是“因为我下意识地觉得能用”。这与我仅仅是杀伤咬血就能够得到其记忆是相同的原理,因此塞壬以后也能够从旁辅佐,帮助我继续使用过去的招数。

    住院三天后,我已经恢复至能够下床随意走动,也不会再出现不小心就会面朝地摔倒的尴尬情况。而青鸟那边也终于解决了自己的任务,回到柳城来看望我。在单人病房里面,看着给我削苹果皮的青鸟,我把自己在浦青市经历的一切悉数报告给了她。

    包括咬血的事情,以及珠暗的事情。

    青鸟耐心地听完了我所有的陈述。

    “这样啊,你没有能够通过咬血的身体得到满足……”她长长地叹了口气,又抬起双手拍了拍自己的脸蛋,忍不住埋怨地说,“我可是为了让你开心才让你去跟她做的诶!结果就连她也不行,那我岂不是亏死了!”

    “对不起,如果我当时能够克制住……”我还没来得及说完,她便用切好的苹果块堵住了我的嘴巴。

    “是我鼓励伱去做的,你道歉什么呢?”说到这里,她爆出了很有问题的发言,“如果打败咬血的人不是你而是我,说不定我还会把咬血扒光了用绳子捆起来,再把她绑架到你的面前让你去侵犯她呢。”

    闻言,我在震惊之下快速地咀嚼吞下苹果块,然后说:“虽然我知道你是为了让我心里好过才会这么说的,但是也没有必要说到这个地步吧。怎么说呢……感觉有点变态。”

    “被你说是变态总感觉很……好吧,确实是太变态了。”她承认之后,似乎又想起了自己刚才的问题发言,把自己给逗笑了。

    而在笑过之后,大概是觉得以自己的立场不应该那么笑吧,她整顿了自己的表情,接着询问:“那么……咬血其实是没有死吗?”

    “八成是没有。”我说。

    随着时间推移,我心里那种“咬血没有死”的感觉愈发明显了。另外,大概是因为当时并不算是杀死了咬血的所有部分吧,她生命最后一刻的记忆我到现在也还是查看不到,这其实也能够作为她没有死亡的佐证。

    我对于她在临死前想着什么倒是不感兴趣。至于我在当时称呼她为人类,一直希望被别人当成人类的她又会浮现出什么想法,我也是完全不清楚。唯一能够确定的是,她肯定是开心不起来的。

    我对于她做过的事情,是身为男性能够对女性做的最无耻最残忍的事情。

    她原本就觉得“想要被当成人类”这一渴望是自己的耻辱,再加上还是从我这里得到“认同”,想必是耻辱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以及,趁着这个机会,就再来说说她以前为什么会对“它”的断手感兴趣吧。

    那也是我一直以来追逐咬血的起因,其真相却是令我再次失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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