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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与尉迟家战斗,我四处奔波猎杀前夜余孽以补充灵体碎片。而就在五天后,青鸟突然失踪了。

    我尝试着到她经常去的地方找寻,也以自己能够想到的所有方法联络她,但就是找不着也联络不到。直到当天下午,我才总算是接到了青鸟主动发来的联络,也明白了她那段时间是去了什么地方。

    先说结论吧,她倒也没有真的失踪,更加没有被尉迟家抓走。列缺的判断的确是正确的,尉迟家在最近这段时间最多只会维持观望姿态,要等待到确定列缺真的残废之后才会决定要不要出手。

    只不过即使是站在如今的角度来看,我也不认为自己当时的怀疑是没有道理的,把自己人的安全问题悬挂在对手的理智上实在是难以令人放心。更何况这个“自己人”还是青鸟,我就更加容易自乱阵脚了。当时我也没怎么仔细检查,就直奔尉迟家而去。

    当然,我也在前往尉迟家的时候有想过这件事情会不会是我的误会,说不定尉迟家并没有动手,青鸟失踪另有其他原因。

    但是我也有自己的考量。如果青鸟真的被尉迟家抓走了,那么我就必须争分夺秒地行动起来,在检查阶段消耗掉的每一秒钟都是莫大的犯罪。况且是不是尉迟家抓的这种问题只要直接冲进尉迟家内部一探究竟就明白了。我也不在乎这种动作是否会招致尉迟家的恶感,反正我都是早晚要对他们动手的,用不着在乎他们对我的观感好坏。

    没过多久,我就从柳城赶到了天河市郊外的森林。为求尽可能迅速,一路上我都开启着“烧魂模式”全速冲刺。我以超越声音的速度穿过了森林的外围,卷起的飓风和声浪冲击着四面八方的林木。

    很快,我来到了尉迟家的族地结界所在的地方,试着以自己的觉察力锁定被结界隐藏的真正族地。

    就在这时,一道有过一面之缘的人影从森林里快速地浮现了出来。

    那是个神色木讷的壮年男性。在我上次来这附近踩点的时候,他也出面恐吓过我。既然这次出现的还是他,那么他应该就是负责在尉迟家的族地结界周边放哨的人员,会专门警告意图接近族地的人,也会在威胁到来的时候提醒家族成员。

    估计是畏惧塞壬之刃的力量,这次出现在我面前的依旧仅仅是法术形成的虚像。

    放哨人警惕地,同时隐含畏惧地问:“魔人李多,你来这里做什么。”

    “青鸟在哪里?”我反过来单刀直入地问。

    “我……不知道。”闻言,他先是一怔,然后才遮遮掩掩地给出了这个答复。

    有那么一瞬间,我分明地从他的眼神里捕捉到了像是做贼心虚一样的色彩。

    列缺曾经对我说过尉迟族人的特点。他们远离人情世故,缺乏人际交往的经验,脑子里只有自己扭曲的价值观,有时候一开口就是令人无法忍受的话语。换句话说,他们的“情商”很低,并且大多不擅长掩饰自己。

    原来我还有点怀疑有没有可能是我误会了他们,一看到这个眼神,我便感觉自己心里涌现出了无比狂乱的情绪。

    放哨人似乎感觉到了氛围的细微变化,他脸色剧变,立刻向后退去,全身都在空气里迅速地淡化散开。同时,他甚至还主动出手。布置在周围林地里的无数危险至极的陷阱启动了,化为一道道错综复杂的灵性力量向我束缚和攻击过来。

    其中有的可以把敌人切割成无数碎肉,有的可以令敌人只能像石头一样站在原地动弹不得。即便没有实际接触到,以我现在的觉察力也足以在一瞬间就分辨出来所有向我袭击过来的法术的效果。而哪怕是主力级术士,如果没有及时反应躲避开来,也要当场沦为这片危机四伏的森林的肥料。

    但是,这些陷阱的对手是我。与此同时,我也更加确信了自己的判断。我都还没有表态,他却先对我动手了。这不是做贼心虚的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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