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还不够严谨,又补充了一句,“或许连一瞬间都不需要,从一开始就不会奏效吧。”
“只要不是当着他的面对你施展就可以了。”她说,“虽然肯定也会在极短的时间内就被看穿,但是应该足以为你争取到发动必杀技的时间吧?”
“听你这个说法,你是打算在进入战斗之前就为我施展吗?”我想了想,“但这次是我们要主动去他们的主场进行袭击,并且大概率无法隐藏住自己的位置。他们在迎击我们之前会先观察到我们,你为我施展的幻觉法术在这个环节就会被看破吧。”
“不,我是要在战斗的过程中为你施展。”她说出了令人意外的话。
“你的意思是……你要一边和我联手与他们战斗,一边在法正无法觉察到的前提下为我施加幻觉的伪装?”我意外,“你打算怎么做?”
“现在不能说,这是为了防止之后被法正观察出端倪。”她严肃地说,“但是,请你相信我。”
“……好吧,这也是为了打败他们。”现在的我其实可以毫不犹豫地相信她,但是我无法当着她的面表达出那种接纳性的态度,“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还有就是,因为现在的我与生前的自己有着差别,所以在天堑结界内部使用空间转移的时候,也会与生前有着细节上的出入,无法上来就顺利地转移。”她继续说,“不过我已经积累过大量的经验,接下来只需要在结界内部进行短暂的观察和计算,就可以把这种龃龉抹平。而在此期间,为了能够在结界内部自由活动,我需要你的帮助。可以告诉我你以前是如何克服天堑结界的吗?”
我说出了自己的做法,然后说:“到时候我会对着你的方向放出中和空间畸变的灵性波动,让你可以自由活动……顺带一提,如果是在这种条件下,你可以直接发动空间转移吗?”
“原来如此,是和信物一样的做法……”她先是自语,又摇头,“不行。那种灵性波动只是可以抚平空间的畸变,而不是把天堑结界本身解除。结界本身对于空间转移的妨害仍然是存在的。”
“那么,接下来的战术就是……我帮助你在天堑结界内部进行活动和战斗,而你则在这个过程中想办法为我施展幻觉法术,然后我趁着这个机会使用必杀技杀死黎明和法正……是这样吗?”我问。
“是的。”她认可。
接下来我们又商量了一些细节。结束之后,她便去做准备工作了。定住黎明的自爆所必须的封印法术可不是她说用就用得出来的,虽说生前的她准备过,现在的她还是需要重新准备的。
在她准备期间,我又在避难所里独自转了转,看着这个既眼熟又陌生的地方。触景生情之下,我从口袋里拿出了集装箱模型。因为迷你异空间的钥匙给了青鸟,所以我就只有再次启用这个空间储存道具了。先前从咬血那里得到的,鸣义收集到的句重黑色材料,都放在了这个集装箱模型里面。
只要把这些黑色材料送到列缺的手里,就可以顺藤摸瓜地追查到法正的罪证。或许我应该先把这个东西送出去,但是现在能够离开迷雾的就只有咬血。
如今的咬血作为幽灵不止是人格非常完整,力量也非常接近生前,而即使如此,她也依然需要耗费六成以上的力量才可以穿透这重迷雾。哪怕勉强自己赶在与黎明和法正决战之前返回迷雾内部,也会耗光所有力量暂时无法战斗。与其如此,倒不如把所有的力量用在决战上。
只不过,她先前说的能够在黎明的自爆之下生还的办法,是真的可以做到的吗?尽管我没有打算怀疑她,不过从逻辑上来看,她的方法似乎有着些许违和之处。因为她的方法似乎是就算没有我的帮助也是可以成立的,只需要她在远处事先用诸多法术准备好防御工事就可以了,而黎明处心积虑准备的自爆之法真的是那么容易就可以防御住的东西吗?
要再去问问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