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送走了班主任。

    接着一转头,就又看到了乔安那闪闪发亮的眼睛,“伱居然是以前从这里毕业的学长……”

    “嗯……”

    他又是兴奋,又是图穷匕见地问:“我也能变得和你一样吗!”

    “那还是别变为好。”我反射性地说。

    “哎?”他一头雾水。

    ----

    在离开学校之后,我找了个地方吃午饭,顺便把校园怪谈事件的报告写了。

    同时这里也是乔甘草要跟我碰头的地点。昨天我在脱离异空间一事上也是托了她的福,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我就一边等待着她的到来,一边在心里整理着乔安和怪谈事件的始末。

    大概之后不会再与乔安有交集了——本来我是这么想的,却在不久后又碰到了与乔安相关的事情。

    单刀直入地说吧,乔安就是乔甘草的弟弟。

    乔甘草的委托,与她的弟弟息息相关。

    她是在下午三点多的时候过来的,还特地换了身颇有清新感的裙装。与我最初想象中神秘莫测的“心理分析师”形象完全不一样,现实中的她看上去是个没什么厉害之处的“乖乖女”,有时候令人联想到胆小的兔子。从外观上来看还有点爱打扮,与青鸟站在一起的时候也分不清楚谁大谁小。

    很多人都对从事心理学行业的人才存在些许刻板印象,以为在这个行业高就的人都有着类似于读心术的能耐和与其相称的气质,就连我也难以免俗。但是我也知道,人在私下生活里的形象与他从事的行业并不存在强关联性。像是医生、教师、律师……无论在哪行哪业,人都是五花八门的,同时在面对某些事情的时候,也未必会比一般人更加出色。

    这也是我在过去五年的“社会实践”里总结出来的经验之谈。

    她来的时候我还在与报告较劲。这也没办法,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写公务报告呢。说到底过去的我完全是个“无业游民”,这份工作也是我的第一次工作。相信很多人在学生时代填写陌生表格的时候都有过想要请教老师“请问这格怎么填”的经历吧,我连那些表格都未必填得好,更何况是公务报告。到头来还是请教了经验丰富的乔甘草,才终于把报告的思路理顺,再用手机整理完之后发送到了列缺那边。

    “谢谢,帮大忙了。”我对乔甘草说。

    她笑着说:“没事没事,以后还有这类问题的话你尽管找我。”

    我看了她一会儿,想了想,问出自己的疑惑,“你不害怕我吗?”

    过去与她见面的时候,她尽管对我道谢,却还是流露出了相当紧张的感觉,而如今那种感觉已经淡去了。是因为我救过她,所以她慢慢地认为我是个好人了吗?有时候做过百件好事的人,仅仅做了一件坏事,就被当成道貌岸然的坏人;而做了百件坏事的人,仅仅做了一件好事,就被当成真性情的好人……她对我的观感,是不是也是基于同样的理论呢?但这方面应该是她比我更懂才对,如果由我说出来,倒显得像是班门弄斧了。

    她一言不发地观察着我的表情,接着按了按自己的心口,再吸了一口气,又吐了出来,“……你好像有着容易把简单问题复杂化的倾向。好啦,别那么皱眉,幸福会跑走的。上次是我没礼貌了,你明明拼上性命救了我,我还是忍不住害怕你,这次不会再这样了……好吧,我还是有些害怕你……至少不会再表现得那么没礼貌了。”

    “嗯……但当时的救命之恩还要还清。”她继续说,“要不这样吧?”

    “怎样?”我问。

    她接下来吐出的惊世骇俗之语,顿时把她身上的乖乖女形象,以及说不定存在的神秘莫测的心理分析师形象都打了个粉身碎骨,“你要不跟我上床吧。”

    “啊?”我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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