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血的头上。我在想自己是不是应该将这件事情说出来。
但是自己没有足以服众的证据。而且以自己在安全局里的信用,说出来了也缺乏说服力。何况连作为情报源的魅魔对此也仅仅是停留在疑心阶段而已。
我默默地审视着自己的内心:会不会这里面还有着自己的私心呢?陈列了那么多理由,是不是不想要暴露“吞噬灵体碎片读取记忆”的秘密占了大头?
想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总而言之,就先说给会相信自己的人,也就是说给青鸟听吧。
在离开档案室之后,我又去找到乔甘草,跟她说了随同的事情。之后她就要成为我的同行伙伴了,得和她通通气才行。而她大概也在之前收到了任务文件,此时笑着对我伸出了手,“请多关照啦。”
“我才是。”我与她握了握手。
“虽然已经说过很多遍了,但我还是想说,谢谢你救了我的弟弟。”她先是真心实意地低头感谢,又关心地问,“没想到这次是要去天河市。那里有你的仇家吧?我听乔安说过那件事情了,你去那里不要紧吗?”
“不要紧。”我说。
“就算不要紧,也还是抓紧时间把任务完成吧,免得碰上伱的仇家。”说到这里,她又发起了牢骚,“而且那里的安全局工作环境没有这里的好,那里的主力级还是尉迟家的人……”
“尉迟家?是与青鸟有关的那个尉迟家吗?”我在意地问。
“就是那个。”她点头。
尉迟家是青鸟母亲的家族。按照青鸟的说法,那是个以相当邪门的方式传承血脉的家族,而且还与青鸟有过一些激烈的矛盾和摩擦。实际上青鸟还跟我说过更多关于那个家族的事情,鉴于说来话长,不妨之后再做展开。
但有件事很确定,青鸟的敌人,就是我的敌人。
不知道天河市的那个尉迟族人对于青鸟是什么态度。虽然他有着安全局官方的身份,但是,如果他也对青鸟怀有明确的恶意,我或许就有必要做点什么了。
只可惜乔甘草对其的了解也很少,只知道那个人的代号就叫“尉迟”,其他一概不知。
没聊几句话,乔甘草就把话题转到乔安的身上,高高兴兴地跟我分享起了乔安学会第一门法术的事情。
现在她对我的态度愈发放松了,很难想象是一开始那个跟我道谢都紧张得不得了的女子。只是放松过头也不好,上次她居然还邀请我跟她做,就算是玩笑也有点过火了吧。还在我面前暴露了自己在弟弟房间里安装很多监视器的事情。有时候真的很难理解她是怎么想的。
我跟青鸟聊到乔甘草的时候,青鸟是这么评价自己闺蜜的:别看小草长得跟白莲花似的,好像是个会在大学校园里被学长狩猎的学妹系弱女子,实际上她是个以狩猎的心态看待男性的肉食系女子。
我看着乔甘草谈论乔安,尤其是看着她谈论自己与乔安二人独处时频繁浮现出来的奇奇怪怪的笑容,同时回忆起她过去的言论和表现,便不由自主地怀疑起来,这个女人是不是已经对自己的弟弟出过手了。
然后我直接把怀疑说出了口。
“等等,为什么要这样怀疑我,我怎么说也是个美女吧?就算没有十分也有九分吧?换上校服稍微打扮打扮说不定还可以混入高中呢!”她不满地说,“你难道就不觉得,假设我真的对自己的弟弟出手了,无论怎么想都是弟弟比较走运吗!”
我毫不犹豫地说:“无论怎么想都是乔安被你侵害了吧。”
“说法!你这个说法!”她羞恼地拍打桌子。
“你当初那么得意洋洋地宣称自己断绝了与父母之间的关系,其实是被父母赶出家门了吧。”我说。
“才……才没有啊!”她口不择言地说,“你有我对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