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卵”,而是“蛹”?

    就好像毛毛虫会结成蛹化为蝴蝶一样,有没有可能是“它”自己跑到了无名山上,然后在偏僻的山林里基于某种不为人知的目的,将自己装进了巨卵里?

    无论是卵生,还是结蛹,都是与人类不同次元的生态特征,是似人非人之物的证明。然而,我想着在那夜晚的银色月光下呈现出来的魔性的美丽肉体,却无论如何都无法阻止自己被其吸引,无法阻止自己变得宛如岩石般恐怖坚硬的充血。

    是的,我爱着“它”。我是那么地爱“它”,甚至心甘情愿地杀死那么多人,只是为了把鲜活的肉喂给“它”吃。如果只是因为“它”死了,我就可以简简单单地放下心里的感情,那么就说明我的爱不是真的爱。但如果不是真的爱,我怎么可能愿意为“它”做到那种地步呢?

    我爱着“它”,绝不是因为被篡改了心智。绝不可能是,也绝不可以是。

    ……我稍微地收拾了自己的思绪。

    再过不久就要见到列缺了,我已经决定要把自己掌握的前夜传播网络恶魔知识的情报交给他。以列缺为对象,说谎很容易被他觉察,还不如实话实说。而且在获得情报的途径这件事上我也无法像对待天河市安全局那样含糊以对,所以无可避免地,我连同自己能够读取灵体碎片记忆这件事也必须说给他听。

    不过我隐去了塞壬的存在,把读取记忆说成了是我自己的能力。一来是没有透露的必要,二来是我担心列缺会对塞壬有不好的想法。而且这也不算是说谎,塞壬之刃的能力本来就是我自己的能力。

    诚然,交代读取记忆的事情只会对自己不利,但这都是为了能够尽早地阻止更多的悲剧和惨剧。

    为避免自己反悔,我在下定决心的当晚就把情报全部写出来,发送到了列缺的电子邮箱里。他立刻打电话过来,并且与我约定好了在猎手的葬礼之后详谈。

    塞壬把这些事情全部看在了眼里。她虽说身处于梦境,却能够获悉我的所有经历,就好像真的是另一个我一样。她似乎无法理解我为什么要做这种对自己不利的事情,但是也没有要干预的意思,而是说起了其他事情。

    “……我只是你的武器,原本不应该对你使用我的方式提出异议,但是最近你似乎有把连续投射塞壬之刃当成主要战斗方式的倾向,所以思来想去,我还是觉得要提醒一下。”她说。

    “这个战斗方式有什么问题吗?”我问。

    “塞壬之刃是高密度的灵体武器,当你形成它的时候,会对力量造成很多消耗。本来这不算什么问题,但是如果你把塞壬之刃投射到远处再解除它的形体,然后在手边重新形成,再投射到远处……而且还是以每秒钟三十次的频率进行,对于你的消耗是极其严重的。”她说,“那种战斗方式你原本甚至无法持续到第二秒,是借助燃烧灵体碎片才得以进行的。”

    “消耗很大这点我是知道的,但是……难道灵体碎片已经快要烧空了吗?”我无法感知到塞壬之刃内部灵体碎片的实际储存量,对于这方面缺乏认知。

    “那倒不至于。在你杀死恶招这个主力级恶魔术士之后,我也吞噬到了大量的灵体碎片。只是与你之前消耗掉的数量相比较还是杯水车薪。今后要是再以那种方式战斗,很快就会再次面对续航问题了吧。”她说,“那些灵体碎片的主要用途是解决续航问题和修复你的伤势。实际上,修复主力级术士造成的伤口也很不容易。他们的攻击里面携带了极其高密度的灵性,会阻碍伤口的再生,甚至会试图进一步撕裂伤口。我在帮你修复的时候也需要消耗掉很多额外的灵体碎片。”

    “也就是说,这招以后禁止使用了吗?”我问。

    “我不是那个意思。如果你实在想要用,我不会阻止,但是,嗯……还是稍微注意吧。”

    虽然她的口气很委婉,但我感觉此刻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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