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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一时间被这男子的魄力所摄,长生有些结巴,但很快就好了。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对不住,我刚刚没看路。”
“没事。”
说完这句话,那男人就继续往前走了。这人可真奇怪,穿黑衣戴白孝,眼神呆滞无神表情缺乏, 却不像个傻子。这会儿只是一眨眼功夫,就已经消失不见了。这跑的可真快。
长生在身后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才慢吞吞的回客栈。等她回去的时候,雪津虽然表面上没什么变化,但至少不会再偷偷藏起来匕首剪刀什么的,自己偷摸着自裁了。
回去的时候,长生还特意给雪津买了一盆含苞待放的野花,不知道是什么品种, 但据主人说这花开起来会十分漂亮。雪津一度以为长生被骗了,因为这盆花看起来蔫哒哒的,没有一丝活力,简直就像要枯萎了。
但长生却觉得这干巴巴的花内里十分有活力,若是这么一盆花都能盛开,那雪津岂不是会更有信心能活下去?所以长生难得固执的将这盆花买下来,搬到了车厢里。
虽然雪津一点儿都不喜欢这干巴巴的说不出名字的花,但这也是长生第一次执着的要买些什么,他一个不赚钱的人,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出客栈的时候,周围人都知道长生和雪津两个昨天晚上救了一个孩子,这会儿不管遇见谁, 都能得到大大的笑脸,还有热情地招呼。
这也是大家对他们的一点儿感激之情。
“真丑……”
在车厢里, 把帘子死死关上拒绝再看那些热情民众的雪津看一眼这丑兮兮的花盆,最终还是没忍住勾出一个小小的弧度。
这盆花虽然看起来干巴巴的, 但每根枝丫上都有细细密密的小花苞, 大概只有绿豆那么大, 真不知道这花开放之后会是什么样子的。可能也好看不到哪儿去吧。
即便如此, 将这盆无名花带回去之后,雪津也会偶尔帮忙浇浇水晒晒太阳什么的,典型的口是心非而已。看起来,雪津有点儿期待半月之后的河灯会还有大家自发的百花会。
或许是因为昨天晚上用灵力帮助那个孩子将零嘴给推出去,长生觉得自己对于灵力的支配好了许多。当然,最主要的因素是那些灵气十分配合,并且很温顺。在这些灵气的帮助之下,长生总觉得自己对爷爷传授的那套刀法有了更深的领悟。
“秦子殇的刀法,是在战场上杀敌无数后总结出来的,招招致命,没有丝毫花架子。只是也有一个缺点,那就是太过暴烈,你一个女孩子,学了这刀法虽然没什么危险,但与你自身体质不太符合。说起来那个秦子殇,也算是大秦为数不多的几个入道之人,只是可惜,被家国战场所束缚,无法挣脱,被拖累了。若是他能跳出国别之间的限制, 未必不能有一场造化。可惜,可惜啊……”
“听着你好像对秦将军有很深的了解?”
长生一边气喘吁吁的挥舞着手中的长刀,一边询问大发感慨的雪津。
轻轻敲击着无名花的花盆,指节与瓷制花盆之间相撞发出并不难听的声音,雪津这才纡尊降贵的看了一眼长生。
“那是自然。虽然对大秦没什么好感,但秦子殇却是个不错的人,只可惜,一脑门的忠君爱国,是个死脑筋。”
“忠君爱国不好吗?”
“好是好,只是,有些迂腐了……”
说到这里,雪津想起以前跟秦子殇在战场上相遇的时候,秦子殇分明只比自己大了五岁,却老气横秋的很。还说什么‘太子津天资纵横,实乃天下之奇才,可惜,从未遇过挫折,太过自傲,委实可惜。’
当然,自己也没吃亏,反唇相讥的问候了他许久,说他是什么老梆菜,顽固不化的老古董啥的,雪津这会儿都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