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力量,整个世界面对的最大麻烦也不过是能源问题和文明冲突,我在那里开心快乐的成长到九岁,在非常爱我的父母的照料下我以为那些闪过脑海的婴儿时期的影像只是一幕幕并不存在的幻想。

    我以为曾经的记忆都只是我在无意识中做的一个无稽的梦。

    我并不喜欢梦中的一切,那些冰冷的生物罐子,充满了异味的液体以及穿着研究者制服走来走去的同胞们。

    我抗拒回忆那一切,惟独关于你的记忆被保留下来。

    我固执的认为我一定有个哥哥,而他在一场意外里与我失散,啊,如果人生能那么继续下去倒也不错。

    遗憾的是,在我收到第一封情书的那一天,冲击来了。

    毫无征兆。

    于是,美梦破碎了。”

    她如此说着,语气温和且简短。

    但梅森似乎完全能想象到玛德琳当时的状态有多么茫然和恐惧,他叹了口气,心中一软,便在红皇后身旁那和他带着一模一样战盔的年轻万磁王警惕却冷漠的注视中向前走,最终停在了三米之外的地方。

    随后梅森眨了眨眼睛。

    他恍惚间听到艾玛的笑声,便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心灵被干扰了。

    刚才那突如其来的温柔和该死的信任感明显来的不正常,而白皇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在自己心里留下的心灵暗示被激发,让他一下子清醒过来。

    这短短的遭遇证明了两件事。

    第一,万磁王的头盔对眼前这个凤凰之力的宿主以及继承了琴·格蕾心灵力量的克隆体无效。

    第二,这个自称“妹妹”的家伙确实来者不善,她根本不是用对待亲人的方式在对待梅森,这让总队长心中遗憾。

    其实偶尔他也会天真一点,去想象如果自己的兄弟姐妹们之中出现一个和自己心连心的家伙倒也不错,遗憾的是这个不可能的幻想在刚才被戳破了。

    梅森不动声色的推了推额头上的帽子,说:

    “那感觉一定不好受吧?我猜你的能力也是在那时候觉醒的?变种人的突然觉醒总是需要压力。”

    “嗯,在看到天空中倒映出的另一个世界的幻象时,我就知道被我遗忘的那一切都是真实的,我不得不拥抱了真实的自己。

    那个过程真的难以形容,又让人不忍回忆。”

    红皇后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在精致的面容中透露出一丝回忆往事时的感叹,她低声说:

    “我也曾试图和你现在所做的一样去拯救,但遗憾的是面对冲击事件时,那并不是一个刚刚觉醒能力的变种人便能阻止的噩梦。

    我竭尽全力。

    我真的很努力了。

    但也只是救下了那座小镇,随后只能在无奈中看到我的世界分崩离析,在我撑不下去的时候,他们发现了我。”

    “他们?”

    梅森捕捉到一个重要的信息,问到:

    “征服者?希望理事会?”

    “不,都不是。”

    玛德琳抬起头,露出一个怪异的笑容,说:

    “是乌托邦.我猜至尊教授没有告诉过你这件事,其他人对于我曾加入乌托邦的事也一无所知。这很正常,毕竟我在离开他们的时候抹除了所有人的记忆。

    或许还有些人记得我。

    但他们不会随便揭开这层曾经差点毁掉乌托邦的伤疤。

    不过我得告诉你,我的哥哥。

    乌托邦并不是一个很好的合作者,它那种族主义的愚蠢表象本就让人不喜,然而在表象之下隐藏的那些东西更是让人作呕。

    我在那里待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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