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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只跟着我的狼都被我打死了,我松了一口气收起枪。但很快也意识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因为刚才慌忙之下跑路,压根没记住自己往哪个方向跑的。
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钟,雪吓得格外大,我身上全是雪,时不时要去拍一下。
我估摸着这会儿室外的温度起码达到了零下二三十读,也可能这是我保守的计算,些许温度要比这个更低。因为我刚才在跑,没感觉到有多冷,这一停下来整个人都感觉要被冻僵了。
这时候我又想起了白沙和陈教授,不知道他俩有没有成功下山。可旋即又抽了自己一嘴巴子,骂道:“张知秋啊张知秋,自己现在都自身难保,还去管别人的死活?”
我苦笑一声,心想原本出来是打算找大姐他们的,现在好了,冷烟火就剩下最后两根,子弹也没剩下几发,要是待会儿再遇到什么凶兽,就真的没有一战之力了。
想到这里,我此时已经放弃了寻找大姐和曹师爷他们的心思了,现在只想找一个能躲避风雪的地方歇脚,然后升一团火暖暖快要冻僵的身体。
我顶着风雪又走了一个小时,此时我的双脚已经一点知觉都没有了,而也是真正的意识到自己迷路了,因为是夜里,还下着雪,现在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往山深处走,还是往山下走。
“唉,以为从古墓出来就万事大吉了,没想到最恐怖的还是大自然.....”
我冻得瑟瑟发抖,意识也有些模糊起来,我感觉自己的心脏跳的缓慢起来,尽管我知道这是不详的征兆,但还是没有办法打起精神来。
凭借着肌肉记忆,我从包里掏出先前那张防火布披在身上,又把所有用不上的装备全部扔了,然后用登山镐把包割开,随后套在头上,掏出两个供我呼吸和看路的洞。
是的,我几乎把所有能保暖的东西全部穿在了身上,就是希望能多自己撑一会儿,抱着在彻底倒下前走到昆仑山禁区边界。
这样一来,如果我命大的话能活到明天早上,山下驻守在兵部的士兵上山巡逻,大概率是能发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