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甚至在节目上,她那么努力的讨好,也没有人理会自己,观众也不买帐,可曲万宁呢,犯个蠢都有公司给买热搜。
她羡慕曲晚宁,也讨厌曲晚宁,在一个节目上撞人设本来就是大忌,如果没有曲晚宁,当初走红的就应该是自己,和沈最在一起的也应该是自己!
连圳算个什么东西,连沈最的一根汗毛都比不上,还只有三分钟。
每次都要她装成一副有多享受的样子,恶心死人了。
这会儿听见曲晚宁提起连圳,她就一阵犯恶心。
晏清从旁边桌上的白色挎包里拿出了一个大拇指大小的物件,玉制,形状像一个葫芦,两只争吵不休的鬼一并被收进了葫芦里。
“真吵。”
她将葫芦收了起来,房间里这才安静了下来。
晏清步子放轻,走到了杜风清身边,目光微垂,看着他。
眼前的男人样貌确实出众,平时只觉得他的眼睛很好看,但这会儿他闭着眼,才发现鼻子嘴巴也不输眼睛。
就是不知道他梦见了什么,眉头紧锁着,让人想将他的眉头抚平。
心里有这个念头,手已经落在了他的眉头处,她不由想起,很多很多年前,她被人挟持,威胁杜风清。
堂堂七尺男儿,从前嘴上总念着男儿膝下有黄金,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却跪在了对方面前。
从楼上摔下去的时候,她就在想,如果还能重来.
指腹下的眉头突然动了一下,晏清下意识收手,但杜风清却没有醒过来,依旧紧闭着眼帘,安睡梦乡。
她躺在床上,酒店房间的灯光昏黄柔和,她就静静的看着对方,一直到睡着。
这一夜,她做了一个梦,梦里,她回到了青石巷,晏修文还是那个晏修文,杜风清夜还是那个杜风清,她们坐在院子里,她听着两人说着那些她似懂非懂的事情。
桌上的书页随风而动,院子下了一场雨,她躲在衣柜里,看着父母被抓。
后来,她又看着晏修文被抓走。
最后,杜风清跪在她眼前,受尽旁人羞辱。
过往的一幕一幕像走马灯一样在梦里反复回放,她在梦里挣扎着,在面临这些过往的噩梦,仍旧无法释怀。
清晨,她睁开了眼,眼前的榻榻米上,却已经没有了杜风清的人影。
此时,她不知道的是,网上有人爆料,几张她和杜风清进出酒店照片在网上疯传.